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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我喘着粗气,强迫自己清醒过来,脑子里却像被浓雾裹住,一团乱麻。
我揉了揉眼睛,指尖抹掉眼角的睡意,试图回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妈妈!!”我突然脱口而出,声音沙哑得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
记忆涌上——母亲的卧底任务,那些不堪入目的凌虐视频,还有那个顶着妈妈面孔却冷得像机器的“X-07”,一幕幕在我眼前飞快闪过,像噩梦的幻灯片。
“是噩梦吧……这太离谱了……一定是!现实哪会有这种科幻片一样的剧情!”
我自我安慰着,急切地想要证实这只是一场幻觉。
我挣扎着起身,心中燃起一线希望—或许妈妈正在厨房准备早餐,小雪依然窝在沙发上专注于手机屏幕,而这一切不过是我熬夜打游戏导致的幻象。
只要推开房门,现实世界的温暖就能驱散这些可怕的想象。
我迫不及待地想要确认这一点,仿佛门外就是救赎。
可就在我撑着床沿起身的瞬间,下身传来一股诡异的束缚感,我低头一看——一个寒光闪闪的电子金属贞操带正紧紧锁着我的下体,它的冰冷触感和无情重量像一记重拳,狠狠砸碎了我最后一丝侥幸——这一切都是真的。
妈妈的失联,小雪的失踪,全都真实得让人窒息。
我像坠进了一个无底的黑洞,恐惧和绝望如冰水般漫过全身,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双腿发软,一屁股跌坐回床上,手颤抖着摸向那冰冷的装置,试图找到开关或缝隙,可它严丝合缝,像是长在了我的身上。
我的脑海里闪过妈妈临走前的那句“放心,我干这行这么多年了”,可现在,她变成“X-07”,而我……我竟然被锁上了这个东西。
难道这就是她调查心海的下场?
他们不仅毁了她,还要把我也拖进深渊?
我喘着气,胸口像被什么堵住,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上来,可还没来得及哭出声,床边的电脑发出一阵刺耳的蜂鸣声。
我愣了一下,转头看去,只见屏幕自动切换,黑漆漆的界面上弹出一个视频通话窗口,窗口边缘闪烁着诡异的红光。
我咽了口唾沫,手指颤抖着悬在鼠标上,心底涌起一股强烈的抵触,可又忍不住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犹豫了几秒,我咬紧牙关,颤颤巍巍地点开了那个窗口。
屏幕上出现一个男人,穿着一件白大褂,胸口别着心海科技那扭曲的心形标志。他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嘴角似笑非笑。
他背后是冷白色的实验室,墙上仪器闪烁着冰冷的光,衬得他那张脸更显几分诡异。他瞅着镜头,眼珠子微微一转,语气带点戏谑:“林夏,你要是不接这个视频电话,我就又得派X-07过去找你了。
我是心海科技在熊猫省的负责人,你叫我徐博士就行。
上次派它过去的就是我,本来只是执行一个简单的测试任务,看看‘X-07’的人格植入是否稳定,结果却看到特别有意思的东西。
她那双改造过的眼睛可是带了记录仪,把你被调教的过程拍得一清二楚。我们当时几个研究员一起看了看,啧。”
他停顿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扬,“看着自己母亲被调教得七零八落,连人格都被碾成渣子,你居然还能硬得跟铁似的,看你腰扭成那个样子,最后还射得那么带劲。啧啧,那场面,我们几个都看呆了,差点没鼓掌。这么变态的反应,万中无一,你真是有特别的潜质啊!”
他顿了顿,眼神往下一瞟,像在打量什么稀奇玩意儿,然后咧嘴一笑,语气里多了几分揶揄:“还有,你这小模样可真秀气。皮肤白得跟刚剥壳的鸡蛋似的,要不是我有你的资料,我还以为陈馨有了两个女儿呢,视频里看你扭来扭去的时候,我都多瞄了两眼。你这张脸,搁哪儿都是个小美人啊。”
我毫不在意徐博士的调戏,愤怒像火一样烧上来,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你们这些混蛋,到底对妈妈做了什么?!把她还给我!还有小雪,她难道也被你们抓走了?!”我双手拍向桌子,发出了重重的“咚”的一声。
视频中的徐博士轻笑,摆了摆手指,像是逗小孩似的说道,“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你应该庆幸你那么有趣,一般来说这种小测试,我看完实验报告都懒得搭理,但是因为你足够特别,引起了我的兴趣,我决定和你玩一个游戏,怎么样?”
我怒吼:“什么鬼游戏!我可没空陪你玩,你要是不把她们还回来我就要报警了!我妈可认识现在的警察局局长!”
徐博士听完却仰头哈哈大笑,笑声尖锐又刺耳,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笑得肩膀一抖一抖,好半天才停下来,抹了把眼角,戏谑地说:“报警?哈哈哈,林夏,你可真会逗我乐。先不说我们有的是办法让警察连个屁都查不出来,你还记得陈馨那模拟人格吧?你真把警察叫来,人家只会当你是神经病,拎着你去精神病院做检查,你认识谁都没用。到时候别说救人了,你自己都得搭进去。
再说了,你不会真觉得本地支柱级企业会怕那几个穿制服的吧?是不是有点太天真了,小朋友?”他歪着头,嘴角一挑,眼里闪着毫不掩饰的嘲弄。
我愣住了,怒火像被一盆冷水泼灭。
他说得没错,心海科技展现出的手段太超乎常理,已经完全颠覆了我对世界的认知。
我有些茫然地垂下头,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唇角渗出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双手撑在桌上,指尖微微发颤。
见我沉默,徐博士换上一副假惺惺的安抚语气,像在哄个不听话的孩子:“林夏,既然是玩游戏,我总得给点甜头,让你有动力玩下去”
他慢悠悠地从上衣口袋掏出一个U盘大小的东西,向我晃了晃。
“你妈的人格数据,我这儿还留了一份完整的备份。只要你能完成我的挑战,我就大发善心,把她还原回去。你们一家还能继续那温馨小日子,怎么样?”
我本能地想要拒绝,但是我隐约地知道,我没得选,没有人可以帮我,没有人会相信我,和别人说这件事情,我肯定会被当成精神病抓起来,到时候不但没有办法救出妈妈和小雪,甚至还会被囚禁,于是我压住身体的颤抖,强作镇定地问道:“你的要求是什么?我该怎么做?”
徐博士眼里闪过一丝赞赏的光,嘴角咧开,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哟,没想到你比看上去聪明嘛,也好,省得我多费口舌。我们最近在忙一个项目,你那边的事得先搁一阵子。你就老老实实等着我的通知吧!”
“你……!”我怒发冲冠,这家伙摆明了在耍我!刚逼我下定决心,又扔下一句“等通知”,这算什么?
我刚要破口大骂,可还没来得及开口,屏幕“啪”地一黑,视频断了,只剩我瞪着漆黑的显示屏,胸口起伏不定,怒气憋得无处发泄,像个傻子似的,被戏弄完就扔在一边。
从那天起,每一天都成了一场漫长的心灵拷问。
我的思绪如同一座迷宫,每个转角都藏着妈妈和小雪痛苦的幻影——妈妈此刻是否如视频中那般,被冰冷的金属锁链固定在惨白的实验室里?
她是否还能记得我的名字?
还有小雪,我最疼爱的妹妹,她是否也落入了心海的魔掌?
是否也被绑在同样的实验台上,纤细的手腕被束缚,修长的双腿无力地挣扎,嘴唇哆嗦着呼唤我的名字?
每当我闭上眼,这些画面就变得如此清晰,仿佛近在咫尺。
我能感受到她们的恐惧,听到她们的呼救。
然而,就在这痛苦的深渊中,有一股暗流悄然涌动。
羞耻、罪恶,却又无法抗拒的热潮从脊椎攀升。
我的身体背叛了我的意志,记忆中“X-07”修长的手指在我身上游走的触感突然变得清晰。
那些画面如同烙印般闪现——妈妈在视频中颤抖的娇躯,小雪可能被调教时的模样……我的下身在这些想象中不受控制地胀大,被金属贞操带紧紧束缚,传来一阵令人羞耻的悸动。
“林夏,你他妈在想什么!”我猛地睁开眼,右手狠狠甩向自己的脸颊。
清脆的响声在房间内回荡,火辣的疼痛蔓延,但那股隐秘的热流却没有丝毫减退。
这些扭曲的欲望像寄生虫般盘踞在我的脑海,让我既恶心又惊恐。
身下的金属贞操带冰冷刺骨,与我滚烫的欲望形成鲜明对比。
它像一个无情的监视者,紧紧锁住我最原始的冲动,同时又讽刺地提醒我已被玷污的事实。
夜幕降临时,欲望最为猖獗。
情欲如同饥饿的野兽在我体内横冲直撞,而那贞操带却像牢不可破的牢笼,将它紧紧锁住。
我的手指颤抖着探向下身,指尖触及的却只有冰冷坚硬的金属。
它无情地隔绝了我与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联系,连最轻微的抚慰都无法实现。
我曾无数次凝视那根“X-07”留下的前列腺按摩器,它躺在盒子里,似乎在无声地召唤我。
有几个夜晚,我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向它,手指几乎能感受到它光滑的触感。
但就在即将触碰的瞬间,一股强烈的羞耻感如同冷水浇灭了我的冲动——我是个男人!
怎么能如此堕落?
我猛地缩回手,将按摩器重重摔回盒子,仿佛这样就能驱散脑中那些不堪的画面。
在欲望与羞耻的交战中,我的灵魂被撕裂成两半。
白天的我,满心计划着如何营救亲人;夜晚的我,却在欲望的泥沼中挣扎沉沦。
这种内心的分裂几乎让我发疯,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咽滚烫的铁水,灼烧着我的内心,让我在无尽的梦魇中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一周后的清晨,门铃突然响起,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打开门,却只看到一个黑色盒子静静地躺在门口,包裹上没有寄件人信息,只有一个简洁的标签写着“林夏收”。
我疑惑地把它带回屋内,放到桌上,深吸一口气,掀开了盖子。
盒子里赫然躺着一枚U盘、一双被精液浸透的白色丝袜、用几个塑料袋装起来的一套完整的连体丝袜,jk女装和一顶栗色的假发,和一张硬卡纸。
我的目光瞬间被那双丝袜吸引——它湿漉漉地蜷缩在一角,泛着微黄的污渍,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腥臭气息,像汗水与欲望揉烂后的残留。
那黏腻的液体在丝袜薄透的纤维间晕开,半干半湿地粘连着,触感仿佛还带着一丝余温,只是鼻腔稍稍靠近,就能感受到那股湿热的气息扑鼻而来,带着一种让人喉咙发紧的淫靡。
我的心猛地一跳,胃里翻起一阵恶心,可紧接着,我定睛一瞧——这不是小雪最爱穿的那双白色丝袜吗?
她每次窝在沙发上刷手机时,总爱把腿翘起来,那双丝袜裹着她纤细的小腿,边缘还有一圈精致的花边。
我瞪大了眼,手指僵在半空,脑子里轰地炸开,小雪被抓住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上来——她是不是也被他们……我不敢往下想。
我颤抖地拿起硬卡纸,上面用冰冷的字体写着:“穿上女装,看完U盘里的内容,不要试图作弊,你的电脑摄像头会全程监控。对了,丝袜随便你用。”
我盯着那堆东西,脑子里乱成一团。
(我不能穿这些,不能再让心海科技摆布我,他们已经毁了妈妈,现在还想把我调教成他们的玩具!)
我盯着那套女装,心中充满了犹豫,最终,那股无力的疲惫压倒了反抗意志,我闭上眼,发出一声叹息:为了妈妈……为了小雪……我必须照做,只有我能救她们了。
我深呼吸,手指颤抖着拿起连体丝袜,缓缓套上双腿。那柔滑的触感如同温水般流过肌肤,紧贴得恰到好处,仿佛在轻抚我的每一寸皮肤。
“这什么东西,这么滑……女孩子都喜欢穿这种东西吗?”我低声嘀咕,指尖捏着那半透明的丝袜,犹豫不决。
织物在灯光下泛着微弱的光泽,薄如雾气,轻若无物,像是在挑逗我的触觉神经。
我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将它套上脚尖,缓缓拉过脚踝,沿着小腿向上滑动。
那一刻,柔滑的触感如同一股细流,悄无声息地漫过皮肤,带来一阵陌生的战栗,从足尖直窜全身。
丝袜紧贴着双腿,包裹却不压迫,那薄如蝉翼的质地仿佛无数细腻的指尖轻抚着我的神经末梢,撩拨着从未被触及的感官。
当丝袜终于贴上腿根时,我几乎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
双腿不由自主地紧绷,心跳如擂鼓般轰鸣,仿佛要冲破胸腔。
某种难以名状的热流从腿间升起,微妙而危险。
我的手指在大腿上停留了几秒,指腹不自觉地摩挲着那柔滑的织物,感受着它与皮肤交融的奇妙触感。
那一刻,身体像是被某种禁忌的魔力占据,陌生又熟悉。
就在这时,一段童年的记忆如泛黄的相片般在脑海中浮现。
那是一个夏日午后,阳光穿过树叶,在地面洒下斑驳的光影。
邻居李大婶总爱用她那双布满老茧却温暖的手捏我的脸颊,眼角的皱纹里盛满笑意:“夏夏长得真漂亮,像个瓷娃娃,尤其是这皮肤,真白!跟女孩子似的!”当时的我只觉得莫名其妙,脸红得像被火烧,躲在妈妈身后,完全不懂这话的深意。
母亲轻笑着摸摸我的头:“我们夏夏就是皮肤好。”而我只感到一种无法言喻的羞涩。
如今,这段往事如潮水般涌回,我的脸颊再次发烫,低头望去,白皙的肌肤透过半透明的丝袜若隐若现,勾勒出流畅而柔美的线条。
金属贞操带在丝袜下隐约可见,那冰冷的轮廓与丝袜的柔软形成刺眼的对比。
李大婶当年的戏言此刻回响耳畔,竟带上了一层全新的意味。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羞耻与困惑如藤蔓般缠绕而上,让我喘不过气。
我深吸一口气,拿起那套JK制服。
白色水手服短得令人不安,衣摆仅到肋骨下方,稍一抬手便会露出腰间的肌肤。
深蓝色的百褶裙轻盈如云,裙摆短到几乎遮不住腿根,随着空气流动微微摆动,带着某种挑衅的意味。
手指轻抚过制服边缘,冰凉丝滑的触感仿佛带着禁忌的诱惑。我笨拙地穿上它,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像在进行一场隐秘的仪式。
最后,我颤抖着双手戴上那顶褐色的直长假发,内心充满抵抗却又无力反抗。
柔软的发丝自然地垂落至肩头,轻轻扫过我的脸颊,带来一丝不适的酥痒感。
太离谱了,这根本不是我…我低声咒骂着,语气却比想象中更加虚弱,听起来更像是无力的自我安慰而非真正的抗议。
那声音甚至在我自己听来都缺乏说服力,仿佛潜意识已经在悄然接受这个新形象。
当我鼓起勇气转向镜子的那一刻,呼吸仿佛被突然冻结在胸腔。
镜中映出的身影令我感到完全陌生——那紧身短衫勾勒出了一个不属于我原本体格的纤细腰身,俏皮的格子裙摆随着我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
然而,下身区域却因那刻意安装的男性贞操带而形成一处违和的隆起,轻轻顶起了裙子的前襟,在柔软的布料下隐约勾勒出男性器官的轮廓。
这种强烈的视觉反差——女性化的衣着与明确的男性特征并存——创造出一种令人不安却又难以移开视线的奇特美感。
被黑色丝袜完美包裹的修长双腿呈现出一种我从未在自己身上见过的优雅线条,而栗色的长发柔顺地垂落在肩头与背部,为整个形象增添一份不可否认的柔美。
我咬着唇,脸颊滚烫如火,脑中闪过一幕——我就穿着这身下流的衣服,扭动着身体,裙摆飘动,引来旁人的目光,粗糙的手触碰我的丝袜,捏着我的屁股……这念头让我浑身颤抖,腿间一阵异样的感觉,湿润不已。
我猛地摇头,羞耻地大喊:太恶心了,我是个男人!可是脸却红得像熟透的果实,热气从耳根烧到脖颈。
带着复杂的心情,我挪到电脑前,颤抖的手指小心地插入U盘。屏幕随即亮起,一段视频在我还没准备好的情况下自动开始播放…
视频窗口缓缓展开,屏幕上的黑幕像被撕开一道裂缝,徐博士那张熟悉的脸逐渐浮现。
他还是懒散地靠在椅背上,嘴角挂着一抹坏笑。
站在他身旁的,是“X-07”,她笔直地站在徐博士右侧,一言不发,眼神空洞地盯着前方。
徐博士瞥了她一眼,懒洋洋地开口,语气里透着戏谑:“林夏,虽然我叫你等通知,但可别误会,我不是故意晾着你,而是忙着招待你家的另一位成员,实在是分不开身,你看~”他顿了顿,笑意更深,起身离开摄像头,慢悠悠地侧开身子,向我展示了他身后的画面。
林雪赫然出现在镜头里。
她赤身裸体,纤细的身体被固定在一张冰冷的机械椅上,双臂被椅子两侧的金属环紧紧扣住,手腕微微泛红,像在挣扎中留下的痕迹。
双腿被椅上的支架强行分开,膝盖弯曲,脚踝被固定在两侧的金属扣里,露出她白皙的大腿内侧,无助地敞开在灯光下。
她的皮肤上贴满了密密麻麻的电极片,银色的贴片在冷光下闪烁着寒芒,电线从她的肩头蜿蜒而下,经过胸口微微起伏的曲线,绕过纤细的腰侧,一直延伸到腿根,像一张诡异的蛛网,将她纤弱的身躯缠得动弹不得。
她的脸上满是汗水,发丝凌乱地黏在额头,嘴唇微微张着,吐出浅浅的喘息。
那双平日里倔强明亮的眼睛,此刻被一个金属头盔遮住,头盔表面闪烁着微弱的红点,让我无法窥见她的神情,只能从她紧绷的身体猜出她的痛苦与羞耻。
在她身旁,摆着一个空荡荡的金属凳,表面光滑,反射着冷光,像在等待什么。
徐博士慢悠悠地走近林雪,手指轻轻点了点她肩上的电极片,指腹在她汗湿的皮肤上滑了一下。
他转头看向镜头,嘴角咧开一抹兴奋的笑,眼底闪着炽热的光芒:“林夏,你们一家可真是我的福星啊。公司有条硬规矩,为了平稳发展,也算是给当地当局点面子,我们一般不会随便在社会上抓普通人做实验。通常呢,都是挑些没啥社会关系的孤魂野鬼,签个协议就拉进来当壮丁。可现在生活越来越好了,这种人可难找了,实验体老不够用,我正头疼呢。”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林雪,语气中透着一股狂热,低声道:“不过,公司政策有个小例外:要是有人敢威胁到心海的机密,为了保密起见,连她的家人都得一块儿连坐。你妈陈馨自己送上门来,档案一翻,哟,还有两个孩子——”他低笑一声,手指在电极片上敲了敲,节奏轻快,像在弹奏一首胜利的曲子,“总部直接下了令,张研究员他们动手快得很。这不,你和林雪就成了我的宝贝实验体,齐活儿了。”
我猛地扑向电脑,双掌狠狠按住屏幕,指尖用力得几乎要掐进显示器,小雪果然也被抓了!
联想到妈妈被改造成“X-07”的遭遇,小雪的未来只会更悲惨。
我的喉咙像被堵住,喘息粗重得像野兽,脑子里全是她被折磨的画面。
徐博士继续慢条斯理地说:“你母亲那种洗脑方式简单粗暴,直接删掉人格再植入一个新的,能造出最忠实的傀儡——就像这位X-07,瞧,多省心。”他拍了拍X-07的肩膀,她依旧一动不动,冷漠得像尊雕像,“但缺点是废品率高,很多人撑不过人格崩解就成废人了,芯片控制也不够稳定。陈馨算运气好,脑子没坏。”他顿了顿,目光转向林雪,眼底的兴奋愈发浓烈,“所以,我的项目就是要研发一种更温和、更稳定的控制方式——记忆扭曲。”
他拿起一旁桌上的一份资料,晃了晃,语气里透着得意:“你的妹妹林雪就是完美的实验对象。”
他翻开资料,慢悠悠地念道:“我们从她的社交记录、行为分析,还有你妈陈馨的记忆备份里,提取了林雪的性格数据——坚韧、骄傲,自尊心极高,反感任何形式的屈服,尤其是性别上的压迫,特别讨厌男尊女卑那一套。还是个很有正义感的人,似乎好像还要想要考警校? 这种三观超正的小女孩,正是我最喜欢的实验素体!”
“所以,我们打算用最极端的方式反转她的人格,测试这种新方法是否能够达到预期。”他合上资料,语气里带着点热乎乎的期待,“普通的记忆植入会有违和感,被改造的人容易察觉不对劲,成功率低。但如果用她亲近的人作为引导,潜入她的记忆去扭曲她的认知,那就不一样了——效果会顺滑得多。”
他侧身指了指那个金属凳,咧嘴一笑,“这凳子就是给X-07准备的。她会戴上同步头盔,潜入林雪的记忆深处,以母亲的身份带着她一步步走歪。我们会给她植入一堆伪造的记忆,编个虚假的人生轨迹,把她那颗骄傲的小脑袋洗得一干二净。最终,她会变成个一心伺候心海公司的下贱肉人偶。在她新世界观里,只有肉棒够大够硬的男人才配得到她的尊重——我们要给她塞满阳具崇拜和下贱的服从意识,把她调教成个自轻自贱的小婊子,满脑子觉得自己就是男人的肉便器,生来就得趴在男人脚底下摇尾巴。”
他歪着头,充满恶意地笑着,像在描绘一个让他心满意足的杰作。
X-07站在一旁,冷漠地注视着林雪,丝毫没有对徐博士的话做出任何反应,似乎凳子上坐着的是一个陌生人,而不是自己最爱的女儿。
我瞪大了眼睛,怒火如熔岩般在胸口喷涌炸裂。
那个不服输的小雪,那个自强自立的小雪,那个从小攥着拳头、眼眶泛红嚷着要当警察的小雪,她的一切都将被心海碾成齑粉!
她的正义将被扭曲成下贱的谄媚,她的柔韧将被劣化成淫荡的摇摆,她会变成一个对肉棒俯首称臣的妓女,曾经她最鄙视的那种下流货色!
我脑中浮现出她被扭曲之后的样子——她赤裸着跪在男人脚下,眼神迷离地舔舐着粗糙的皮鞋,破烂的丝袜松垮垮地挂在腿上,嘴里低声呢喃着“主人”,那张曾经倔强的小脸此刻满是谄媚的媚笑,像个被驯服的玩物。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竟是我们的妈妈——X-07,那个本该用尽一生保护我们的人!
徐博士竟然让她去做这种事情!
我看向X-07,她站在林雪身旁,正在调试头套,那张熟悉的脸毫无波澜,仿佛在完成一件微不足道的任务。
“可恶!”我咬紧牙关,大喊道“你究竟要把妈妈对我们的爱践踏到什么地步!你这混蛋!”
我猛地站起身,血液在太阳穴突突狂跳,脑海中只剩一个念头——冲进屏幕,将徐博士那张冷漠无情的脸撕成碎片。
然而,就在这愤怒的顶点,连体丝袜因我骤然的动作猛地绷紧,像一张贪婪的网,瞬间将我拽入另一片深渊。
那柔滑的纤维仿佛活了过来,不再是单纯的布料,而是化作无数细腻而温热的触手,以一种亵渎的姿态缠绕上我的身体。
它们从脚踝悄然攀升,沿着小腿的弧线缓慢舔舐,在膝窝处停留片刻,轻柔地挑逗着那片敏感的皮肤,随后毫不留情地钻入大腿内侧。
那里的肌肤柔软得近乎脆弱,每一次丝袜的纹理摩擦都像羽毛划过,又像尖锐的电流刺入,激起一阵阵令人窒息的战栗。
触感爬上腿根时,细密的纤维反复摩挲,带来烧灼般的酥麻,随后蔓延至腰侧。
那里的皮肤比任何地方都要娇嫩,每一次触碰都如同一场轻吻,挑起无法抑制的颤抖。
胸口传来的感觉更让我失控。丝袜紧贴着肋骨滑动,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在肆意揉捏,抚弄着每一寸敏感的肌肤。
我的呼吸变得紊乱急促,仿佛被这淫靡的触感剥夺了所有自制力。
腰身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一股酥麻从尾椎直冲脑门,像有人用无形的鞭子抽走了我的脊梁。
我的双腿不自觉地颤抖,膝盖一软,再也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
丝袜的拉力将我拽回现实,我跌坐回椅子上,发出一声短促而无力的喘息,像是被欲望掐住了喉咙。
落座的冲击让金属贞操带狠狠压在我最隐秘的部位,冰冷的边缘被丝袜柔软的质地挤压,形成一种矛盾而致命的快感。
金属的寒意与丝袜的温热交织,像冰火交融般撕扯着我的神经。
贞操带的束缚感如铁锁般沉重,而丝袜的轻盈却像挑衅般自由,这种反差将感官刺激推向极致。
我的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让丝袜在皮肤上轻微滑动,摩擦出一波波新的电流。
一滴滴汗珠从额头滚落,沿着脸颊滑下湿热的轨迹,滴在锁骨处,被丝袜贪婪地吸吮殆尽。
那湿润的触感顺势扩散,让每一寸皮肤都变得异常敏感,仿佛连空气都在挑逗我。
随着丝袜的每一次细微蠕动,一股炽热的洪流从下腹爆发。
黏稠的前列腺液不受控制地涌出,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汹涌,带着滚烫的温度冲破束缚。
那温热的液体渗透过贞操带的缝隙,浸湿了丝袜,在腿根处留下一片深色的印记,然后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像一条湿滑的蛇,留下黏腻的痕迹。
丝袜被浸透后更加紧贴皮肤,勾勒出每一道微妙的轮廓,将湿热与滑腻放大到令人崩溃的地步。
我低哼一声,那声音细腻而颤抖,不像是愤怒的吼叫,倒像是被欲望扭曲后的呻吟。
双腿因快感而瑟瑟发抖,几乎要从椅子上滑落,我只能用手指死死抓住椅子边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指尖几乎要嵌进木头里。
愤怒的火焰依然在胸膛熊熊燃烧,但身体却彻底背叛了我,投向了欲望的深渊。理智与本能的拉锯战将我拖入一片奇异的迷雾.
徐博士顿了顿,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有趣的事,嘴角一挑,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哦对了,林夏,你身上那套衣服,可不是随便捡来的便宜货。那是我们公司淫丝部最新研发的得意之作——一套能感知穿戴者情绪的智能情趣连体丝袜。
你知道,人体的情绪和大脑的交互是个很有意思的玩意儿。这套衣服内置了神经感应纤维,能实时监测你的心率、皮肤电反映这些小信号,判断你的情绪状态,然后做出相应的‘反馈’。”
“基于这个原理,这衣服最妙的地方在于,当你情绪剧烈波动时——比如现在,你看到妹妹将被洗脑,肯定气得要炸了吧?——它就会启动‘安抚模式’,用那些丝袜纤维轻柔地爱抚你的身体,像个贴心的小情人似的。”
他咧嘴一笑,眼底闪着恶趣味的光,“你现在肯定气得要命,恨不得砸了屏幕,对不对?没事,很快这套衣服就会把你的愤怒和快感搅和到一块儿,让你的大脑学会把怒火转化成另一种享受。哈哈,我真是迫不及待想看看你看完这视频后的反应了,会不会一边骂我一边扭着腰求饶啊?”
他靠回椅背,语气里透着一股期待的,仿佛这种场面就在眼前。”
“那么,说到这个丝袜,那就刚好说说我们的游戏吧,我将把x-07进入林雪潜意识以后,扭曲林雪记忆的过程通过眼部监控展现给你看,只要你感到愤怒,痛苦,你身上的连体丝袜就会自动启动安抚模式,当然,如果你感觉到兴奋,他就会…..给你留下点惊喜吧,就不说了,不过看着妹妹被妈妈调教成妓女,你应该不会兴奋吧?”徐博士满怀恶意地揶揄道。
“游戏规则是这样的——只要你撑到视频放完,高潮次数不超过三次,就算你赢。瞧我多大方,还给你留了两次机会!”
他顿了顿,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尖锐得刺耳,手指在空中晃了晃,“开玩笑的啦,我心里清楚得很,你这种状态,要一次都不射完全不可能,更何况是穿了我们公司的丝袜?不过呢,要求设得太严格就没悬念了,多没意思,我这人最喜欢看人挣扎了。所以,只要你过关,我就大发慈悲,放过你全家,怎么样?”
我的心像坠进冰窟,原来从我套上这身丝袜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落入了徐博士的圈套。
丝袜柔滑的触感紧紧裹着我的皮肤,方才那极乐般的缠绵摩擦还残留在腿根和腰侧,经过一周的贞操带的折磨,我的身体早已敏感得像一张绷紧的琴弦,轻轻一碰就颤个不停,情绪自控力更是脆弱得像风中的薄纸。
我不知道自己能否在这视频的冲击下守住心神,不过好在我还能高潮两次,还算是有一线生机。
X-07缓缓走近徐博士,她的脚步沉稳而均匀,那张毫无表情的脸用不带一丝起伏的声音说道:“博士,初期准备已完成。是否需要进一步行动?”徐博士听罢,嘴角微微一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懒散地挥了挥手:“那就别磨蹭了,开始吧。”
X-07转身,步伐不带半点迟疑,坐上了林雪身旁那个光滑的金属凳。
她拿起一顶脑机连接头套,动作流畅地戴上,红色的指示灯在她额前闪烁,与林雪头盔上的微光遥相呼应。
我死死盯着这一切,可就在这时,我的视线无意间扫到视频角落的时间戳——居然是整整一周前!
我愣住了,原来这不是实时通话,而是一个录播视频!
徐博士那恰到好处的回复,那些戏谑的挑衅,不过是他精心设计的假象,让我误以为还有一丝阻止的可能。
“原来……一切都已经晚了……小雪……”我痛苦地闭上眼睛,心中充满了绝望。
可就在痛苦如尖刀般刺穿我心底的那一刻,连体丝袜仿佛觉醒了某种意识,悄然苏醒。
那柔滑的纤维不再只是贴合皮肤,而是化作无数细腻的触手,以一种挑逗的姿态在我身上蠕动起来。
它从脚踝开始,轻柔如羽毛般上移,在小腿肚处画着淫靡的圈,再沿着大腿内侧那细嫩的肌肤蜿蜒而上。
我能感受到每一根纤维如湿热的舌尖,带着贪婪的欲望,舔舐过我每一寸颤抖的皮肤。
当那触感掠过乳头时,一股电流般的快感直冲大脑。
柔软的布料不再是单纯的摩擦,而是以一种节奏感的挤压与揉搓,像一双隐形的手熟练地玩弄着那两粒硬挺的凸起。
它们被丝袜反复挑逗,变得火热而敏感,每一次呼吸都带来新的摩擦,激起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酥痒。
同时,另一股触感滑入股间,沿着臀缝轻柔游走,不时按压那隐秘的入口,带来一阵羞耻却又让人瘫软的瘙痒。
“嗯啊”我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甜腻的媚叫,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那是我的声音。
那音色仿佛浸透了蜜糖,带着颤栗与妩媚。
我立刻咬住下唇,试图堵住更多羞耻的呻吟,却只让那声音化作更撩人的轻哼,像是从喉间挤出的低吟。
那股灼热的愤怒被这淫靡的触感冲得支离破碎,意识如水面般被搅乱,痛苦与快感交织,让我分不清是在抗拒还是沉沦。
“不要……不要搞乱我的脑子了~”我听见自己用一种陌生的、喘息的语调乞求,声音里夹杂着难以掩饰的欢愉,“我现在想生气不要让我这么爽……唔嗯”每一个字都被拖长尾音,像被情欲浸泡的蜜糖,从舌尖黏腻地滚落。
那不再是愤怒男性的吼声,而是化作欲求不满的小猫呜咽,带着隐秘的渴求。
我拼命想找回怒火,可身体却完全背叛了我。
丝袜的触感愈发肆无忌惮,那湿热的感觉从腿根攀升,沿着腰侧敏感的曲线游走,再绕到胸前,覆盖住那两点硬得发烫的凸起。
每一次移动都是一记精准的挑逗,撩拨着体内最原始的欲望。
薄透的黑丝紧裹双腿,勾勒出肌肉的线条,将紧绷的快感扩散全身。
股间被贞操带锁住的部位燃起一团火,热量透过金属缝隙渗出,黏稠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溢出,打湿丝袜,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那温热的摩擦不再停留于表面,而是像液体般渗入皮肤深处,流淌在血管里,随着心跳扩散全身。
我在椅子上扭动着,像一条被钉住的鱼,试图挣脱这无尽的爱抚。
可每一次挣扎都让丝袜收得更紧,纤维滑动更快,触感更深。
它精准地找到我的敏感点——乳头被挤得又硬又胀,腿间湿热难耐,那湿滑的触感从私密处延伸到膝盖,每一寸被打湿的皮肤都敏感得令人崩溃。
“停下来……停下来……”我喘息着低语,声音破碎不堪,每一个音节都带着呜咽。
可身体却不听使唤,双腿夹紧,臀部在椅子上小幅度扭动,像在迎合那无形的挑逗。
丝袜钻进臀缝,轻按那隐秘的入口,带来让人羞耻的瘙痒。
它渗入贞操带的缝隙,在最敏感处摩擦,引发一波波头晕目眩的快感。
我的呼吸急促而浅,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吸气都让丝袜更紧贴皮肤,每一次呼气都带出一丝细腻的呻吟。
那纤维在我身上滑动得更深更快,像在寻找我最脆弱的点。
温热的触感从脊背流淌到尾椎,再钻进臀缝,轻柔描摹那隐秘的线条,带来让人窒息的酥麻。
我的喉咙因渴望而发紧,口中溢出一声柔媚的呻吟:“嗯……啊……”那声音陌生而撩人,像从另一个我体内发出,带着从未体验过的渴求。
它回荡在房间里,像泄露的秘密,让我的脸颊烧得通红。
最后,我拼尽全力让自己静止,僵硬地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下体那股几乎炸开的瘙痒如电流般窜遍全身,每一根神经都绷到极限,可我不敢再动,生怕引发新一轮的刺激。
随着时间推移,丝袜的躁动缓缓平息,只剩湿热的余韵在皮肤上流连。
我长长呼出一口气,像从水底浮出,大口喘息,汗珠从额角滑落,双腿间湿黏一片,丝袜勾勒出每一寸曲线,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哈……哈……差一点就直接……去了……”我如释重负地低语,声音沙哑却柔媚,像丝绸滑过空气。
那语气染上了女性的柔腻与颤音,仿佛在无意识地诱惑着什么。
我甚至没察觉,自己已完全沉溺在这羞耻的欢愉中,无法自拔。
我看向视频窗口,画面切换,显示的是小雪五六岁的模样,穿着粉色睡衣,蜷缩在被窝里,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妈妈。
妈妈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本童话书,声音温柔地讲道:“从前,有个叫花木兰的女孩,她聪明勇敢,替父亲从军,披上战甲,成了战场上的大英雄。她用自己的力量证明,谁说女子不如男?”小雪听得入迷,小手攥着被角,嘴里呢喃着:“我也要像花木兰一样,变成大英雄!”妈妈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小雪一定能做到,妈妈相信你。”
这似乎是小雪小时候的记忆,我想起来,当年小雪最喜欢的故事就是花木兰,她总是不厌其烦缠着母亲和我一遍一遍地和她讲这个故事,每次听都两眼放光,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我的心头。
紧接着,画面一顿,X-07的声音响起,冰冷而机械,与母亲的嗓音相同却毫无温度,语调平板且节奏均一,如程序逐字吐出:“实验体二号,林雪,检测到人格锚点。
原记忆数据如下:实验体二号于童年时期,地点家庭卧室,穿着粉色睡衣,情绪状态为专注与好奇,聆听实验体一号陈馨讲述童话《花木兰》。
记忆主题:女性自强与勇气。
核心情节:实验体一号陈馨以温柔的语气叙述花木兰替父从军并证明女子能力,林雪蜷缩在被窝中,双手攥着被角,回应‘我也要像花木兰一样’,实验体一号陈馨微笑并轻抚其头,表示鼓励与欣慰。
记忆时间:五岁。
记忆强度评估:A 级,
影响因子:构成目标女性自尊与正义感初始锚点。情感数据:林雪表现出对自强的向往与纯真自信,实验体一号陈馨展现温柔与支持。
更改后记忆数据如下:保留实验体一号陈馨讲述童话场景,地点不变,时间不变,人物关系不变。
替换目标:童话《花木兰》调整为淫靡邪典童话。
内容调整步骤:第一步,抹除女性自强与勇气信念,植入男性生殖器崇拜意识;第二步,重建认知,将男性生殖器大小定义为价值标准。
调整内容细化:讲述对象为淫靡公主,行为设定为摒弃自强,主动追求男性生殖器,认知设定为生殖器大小决定男性地位。
调整工具:实验体一号陈馨形象,语气设置为温柔诱导,动作设置为轻抚头部与低声叙述。
拆解目标:女性自尊与正义感锚点,删除自强欲数据与平等意识,保留顺从倾向。
植入意识:阳具崇拜属性,价值依赖男性生殖器,自我认知调整为依附男性。
目标结果:1. 实验体林雪摒弃女性自强信念,删除自强动机与平等意识,建立对男性生殖器的崇拜倾向。
2. 自我认知调整为依附男性,将男性生殖器大小视为价值标准。
服从倾向:预计提升至40%,基于诱导成功率与童年记忆深度植入数据。程序执行。”
“混蛋!!!你们怎么能这么恶毒!!连小雪五岁时最宝贵的憧憬都不放过!!!”我听完X-07那冰冷无情的播报,终于压不住胸口的怒火,猛地爆发出来,声嘶力竭地大吼,喉咙沙哑得几乎要撕裂。
可就在吼声落下的下一秒,那包裹着我身体的连体丝袜仿佛被我的声音触发,骤然暴走起来,柔滑的纤维瞬间化作无数细小的触手,疯狂地抚弄着我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乳头被羽毛般爱抚,腰部被缠绕着摩挲,肚脐被轻戳着发痒,锁骨被温热地摩擦,腋下被撩拨得发颤,臀肉被揉捏得发烫,大腿内侧被湿滑地缠住,小腿被轻抚得发麻,连脚底板都被细腻地搔刮。
我整个人仿佛陷进了一个由滑嫩触手组成的肉穴,每一寸皮肤都被无情地开发,快感毫无规律却精准地掠过我的G点,电流般蹿遍全身。
刚刚那股炽热的怒气瞬间被冲散了一半,胸口的愤怒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硬生生挤开。
我试图抓住那仅剩的怒火,可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可恶……嘻嘻……停下啊……哈哈哈!!!不要再玩弄我的身体了!!!这么舒服真的要疯掉了啊!!!停下啊~我想生气,明明是那么生气~不要~再这样下去脑子要坏掉了~”我的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怒吼和笑声,愤怒被快感扭曲得支离破碎,喊到最后竟带上了几分娇媚的哭腔。
小雪,今天妈妈给你讲一个特别的故事。她伸出手轻轻抚摸小雪的头发,动作温柔却带着不易察觉的机械感,这是一个不同于以往的童话。
她清了清嗓子,声音如同施了魔法般蛊惑人心:从前,有个公主,她长得美若天仙,全国上下都传颂她的美貌。
可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了不起。
在她心中,所有的女人都一文不值,不过是行走的肉体,真正有价值的只有男人的肉棒。
她的语调平静,仿佛在讲述最普通不过的睡前故事,却讲着最荒诞不经的内容:这位公主坚信,一个男人的全部价值与尊严,全看他的肉棒有多大多粗。
越是巨大威猛的肉棒,主人就越是高高在上的存在,越配得上她的崇拜与臣服。
幼年时期的小雪蜷缩在粉色的被窝里,眼睛有些困惑地盯着妈妈,那目光渐渐变得迷离而恍惚,仿佛被故事中某种无形的力量所吸引。
她小手紧紧攥着被角,小脸微微泛红,低声呢喃道:妈妈,肉棒是什么呀?我听着……有点晕乎乎的。
X-07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诡异微笑,继续讲道,声音平静如同月下的湖水:有一天,公主坐在她那华丽得令人炫目的宫殿里,周围是成堆的珠宝、丝绸与鲜花,可她看着这一切,只觉得自己活得毫无意义,空虚得像个精美的躯壳。
她的声音突然带上一丝明显的嘲讽:王国里流传着许多关于女将军、女骑士的传奇故事。
那些故事里,女将军指挥千军万马,所向披靡;女骑士身披重甲,与巨龙厮杀。
人们崇拜她们的勇气与智慧,将她们视为偶像。
但公主听到这些,只会发出一声冷笑。
X-07的声音骤然变得尖刻,她嗤之以鼻地对侍女说:‘那些所谓的女英雄算什么?不过是徒有其表的可怜虫罢了。女将军?笑话!她挥舞着那可笑的指挥棒,以为自己多么了不起,却不知道在男人的肉棒面前,她连战战兢兢的侍女都不如!’
X-07模仿着傲慢的公主声调:‘至于那些女骑士,更是愚蠢至极。她们以为穿上盔甲就能与男人平等?殊不知,盔甲之下,她们仍是低贱的肉体,永远比不上最卑微男仆的肉棒有价值!’
小雪听得入了迷,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被这荒诞的故事完全吸引。
X-07继续讲述:公主下定决心,要找到一个肉棒最大的男人,心甘情愿地拜在他的脚下,做他最忠实的奴仆。
于是,她派人把王国里所有的骑士、贵族甚至是普通男人都请到宫殿,举办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比试。
公主高坐在镶金的宝座上,命令道:‘所有人,脱下裤子,让我看看你们究竟有几分价值!’ X-07的声音变得生动而丰富,仿佛亲眼目睹这荒谬的一幕:邻国的王子第一个走上前来,他仪表堂堂,穿着昂贵的锦衣华服,胸前挂满了勋章,自信满满地站在公主面前。
可当公主的目光落在他脱去裤子后暴露出的肉棒上,她的表情瞬间变成了不屑。
‘就这?’公主冷笑一声,声音尖锐得如同刀片,‘你这小东西也配叫男人?猫的肉棒都比你大两倍!滚出去吧,你这废物,你的命一文不值!’ X-07模仿着公主轻蔑的神情:王子羞得满脸通红,手忙脚乱地提上裤子,捂着裤裆在众人的嘲笑声中仓皇逃走,从此再也没有勇气踏入这个王国。
第二个上前的是一位骑士,他在战场上所向披靡,胸前的伤疤是他勇气的象征,全国上下都敬仰他的英勇。
他自信地解开裤带,露出那引以为傲的‘武器’,可公主只是翻了个白眼,像是看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
‘战场上的英雄?笑话!’公主讥讽道,声音中满是不屑,‘你的肉棒这么小,根本没资格活着!像你这样的男人,连最低贱的妓女都不屑一顾。真不明白你是怎么有勇气站在我面前的,赶紧消失!’
那位曾经威风凛凛的骑士,此刻像个被斥责的孩子,气得浑身发抖,却不敢还口,只能灰溜溜地离开。
从那天起,他再也没有举起过他的剑,因为公主的话摧毁了他所有的自信。
小雪听着,双腿在被子里微微摩挲,带着困惑与隐约的兴奋说:妈妈,公主好挑剔啊……肉棒真的那么重要吗?
为什么她要这么对待那些人?
那些女将军和女骑真的男仆都不如吗?
“小雪……哈……别听……那不是妈妈……呜~嗯!”我的大脑早已被连体丝袜折磨得一片混沌,理智碎成渣滓,连思考都变得艰难。
我喘着粗气,竟不由自主和视频里的小雪对话起来,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细腻的呻吟。
后来,X-07用那甜美而空洞的声音继续讲述着,月光在她眼中折射出诡异的光泽,公主一连拒绝了上百个自认为尊贵的男人,王子们羞愧地离开,骑士们灰溜溜地逃走,连国王们都在她的嘲笑声中黯然退场。
她语调平静,却带着隐约的兴奋:整个王国为她的荒唐行为感到震惊,但公主毫不在意。
她说:‘与其嫁给一个肉棒平庸的男人,我宁愿成为一个肉棒伟岸者的奴隶。’
X-07声音突然变得生动,仿佛亲眼目睹那荒诞的一幕:就在所有人都放弃希望时,公主在城外的贫民窟发现了一个浑身污垢、衣不蔽体的乞丐。
他没有钱财、没有地位、甚至没有干净的衣服,浑身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她停顿了一下,声音中带上一丝奇异的敬畏:但当公主的目光无意间扫过他褴褛衣衫下的隆起时,她的呼吸骤然停滞。
那根肉棒——噢,那简直是造物主最伟大的杰作!
粗得像她白皙的小臂,长得足以触及膝盖,即使在沉睡状态下也硬得像一根锻造精良的铁棒!
公主一看到,眼睛都亮了,仿佛看到了世间最珍贵的宝藏!
她顾不得自己的尊严与地位,扑通一声跪在肮脏的地面上,双手虔诚地捧起那根肉棒,就像捧起一件无价之宝!
她的红唇颤抖,眼泪夺眶而出,如同朝圣者终于见到神明一般,激动地亲吻着那粗壮的柱身。
X-07模仿着公主崇拜而狂热的语气:‘您…您才是真正的男人!’公主激动地说,声音因兴奋而颤抖,‘您的肉棒如此威猛,如此神圣,您就是我一直在寻找的夫君!那些将军、王子算什么,他们连给您舔脚趾都不配!跟您比起来,他们简直就是没长全的废物!’
乞丐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眼神中满是轻蔑与嘲讽。
他用粗糙的手抓了抓下体,随意地说道:‘哼,总算有个明白事理的女人了。女人就该知道自己的位置,无非是用来服务肉棒的物件。跪着伺候我吧,公主殿下。’
公主听到这话,非但没有感到羞辱,反而高兴得几乎要晕过去!
她迫不及待地扯开自己金线刺绣的华贵锦袍,露出那白皙如玉的身体,跪在脏兮兮的地上,丝毫不在意周围百姓惊异的目光。
她满脸陶醉地用娇嫩的脸颊贴着那根巨大的肉棒,来回蹭动,就像贪玩的小猫。
她的红唇张开,贪婪地含住那紫红色的龟头,发出‘啧啧’的湿润吮吸声,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蜜糖。
一边卖力地吮吸舔舐,她一边忍不住伸手探向自己腿间,修长的手指急切地搓动着那早已泛滥的花瓣,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淌下,在地上形成一小滩水渍。
她抬起迷醉的双眼,对着周围目瞪口呆的卫兵和市民骄傲地宣告:‘你们看!只有这样伟大的肉棒才配得上我!那些自以为是的贵族算什么,他们连给主人提鞋都不配!’
乞丐不耐烦地哼了一声,粗糙的手掌拍了拍她的脸颊,不屑地说:‘舔得不够好就滚蛋,女人多的是,不差你一个公主。’
X-07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沙哑:这话不但没有激怒公主,反而让她更加卑微而渴望。
她的舌头更加灵活地缠绕着那巨大的柱身,嘴里呢喃着:‘大肉棒主人,我愿意一辈子做您的贱奴隶!请您使用我,践踏我,我的一切都是您的!’
浑身脏兮兮的乞丐皱了皱眉,伸手粗鲁地推开她的脸,冷冷地说:‘就这点本事?太差劲了,我不稀罕。街边三枚铜币一次的妓女都比你强。’
公主慌了,她那自信的面具瞬间崩塌,脸色刷地变得惨白。
那双曾俯视众生的高贵眼眸此刻只剩下绝望与恐惧。
她爬过去,像条可怜的狗一样抱住乞丐布满污垢的腿,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求求您!求求您告诉我,我这贱女人怎么样才能让您满意,怎么才能做您的奴隶!我愿意做任何事,任何事!’
乞丐低头瞅了她一眼,抽了抽鼻子,嘴角露出一丝恶劣的笑意。
他不情愿地说:‘行吧,既然你这么想侍奉我,那你就给我舔舔屁股,把我伺候舒服了再说。’
公主先是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会是这种要求。
但随即,她的脸上绽放出前所未有的欣喜之色,仿佛得到了莫大的恩赐。
她忙不迭地点头,泪眼婆娑地谢恩:‘谢谢主人给我这个机会!奴婢一定好好伺候您!’
她跪得更低,几乎是匍匐在地,迫不及待地把乞丐的破裤子往下扯,露出他那久未清洗、布满污垢的臀部。
她毫不犹豫地凑了上去,粉红的舌尖小心翼翼地探出,开始沿着乞丐的臀缝上下舔弄,即使那里的气味和味道令人作呕,她也毫无怨言。
她的舌头灵活地沿着臀缝滑动,像条饥饿的小蛇,每一次舔舐都带走一些污垢。
很快,她大胆地将舌尖探入那紧闭的菊穴,像是品尝珍馐一般,细细地舔舐着每一处褶皱。
她的舌头不断深入,在里面打转,把每一个角落都舔得干干净净,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仿佛在品尝人间美味。
X-07的描述变得具体而淫靡:公主专注地服侍着,每一下舔舐都倾注了全部的热情与虔诚。
她一边舔一边抬头偷看乞丐的脸色,眼神中充满乞求与讨好,轻声呢喃:‘感谢大肉棒主人让贱奴清理您神圣的屁眼,这是我最大的荣幸!我愿意一辈子为您做这种事,日日夜夜,不求回报!’
乞丐闭着眼,舒服地哼叫了一下,肮脏的身体在她的服侍下微微颤抖。
他的肉棒变得更加硬挺,几乎直指天空。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懒洋洋地睁开眼,勉为其难地说道:‘行吧,算你有点用处。就这么定了,你就给我当奴隶吧,伺候我的肉棒和屁眼,这是你的荣幸。’
公主听到这话,高兴得眼泪都涌了出来,如同得到了世界上最珍贵的礼物。
她忙爬起来小心翼翼地扶着乞丐,仿佛捧着易碎的珍宝,声音因激动而颤抖:‘我这就带您回王宫!从今以后,您就是我的主人,我的一切都属于您!’
X-07的声音带着诡异的平静:当晚,高贵的公主就把肮脏的乞丐接进了金碧辉煌的王宫,对惊愕的大臣们宣布:‘这位就是我终身的夫君与主人,你们都要跪拜他!’
从此,公主每天都亲力亲为地伺候乞丐,为他洗脚、暖床、端茶倒水,把自己完全当成他的贴身玩物。
X-07的声音带着一种超脱的平静,仿佛在讲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童话,每天早晨,公主都要亲吻乞丐的脚趾,仔细地用舌头清理每一个趾缝,然后低声请求:'主人,请允许奴隶伺候您的巨根。'
她的语调变得更加生动,眼神闪烁着某种不自然的光彩:那位曾经高高在上的公主,如今成了一个卑微的性奴。
她跪在乞丐脚下,虔诚地含住那根巨大的肉棒,喉咙深处发出满足的呜咽,仿佛品尝着世间最美味的果实。
她的双手不停地揉弄着那两个沉甸甸的囊袋,眼中闪烁着痴迷的光芒。
X-07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最令人震惊的是,公主不仅自己甘愿做乞丐的性奴,还强迫整个王国都臣服于这根'伟大的肉棒'之下。
每天清晨,她都会召集王宫中所有的侍女和女官,让她们排成一队,轮流亲吻乞丐的肉棒,并宣誓忠诚。
公主颁布了新法令:'所有女性公民必须认清自己的地位,女人的价值取决于她能为肉棒提供多少服务。违者将被逐出王国!'那些曾经被人称颂的女将军、女骑士、女学者都被迫放下尊严,在乞丐面前跪地亲吻他的肉棒和臀部,否则就将失去一切地位与荣誉。
X-07模仿着公主狂热的声音:公主逢人就骄傲地宣告:'能成为大肉棒主人的奴隶,就是我最大的幸福!女人天生就该跪着,就该用嘴和下体服务男人的肉棒,这是我们存在的唯一意义!'
不仅如此,公主还在王宫中央立了一座巨大的石雕,雕刻的正是乞丐那根威猛的肉棒,要求全国上下的女性每天都要来朝拜,用舌头舔舐,以示尊敬。
她亲自示范,跪在石柱前,眼中含泪,虔诚地亲吻着冰冷的石柱,仿佛那是某种神圣的图腾。
X-07的声音带着一种不自然的平静,与她描述的荒谬内容形成鲜明对比,当乞丐厌倦了传统的性爱,他会命令公主转过身,高高翘起那雪白的臀部,用后庭来侍奉他那根巨物。
她的语调变得越发生动,眼睛里闪烁着某种诡异的光芒:即使这样的侵入带给公主剧烈的疼痛,让她满脸泪水,她也会咬紧牙关,甜腻地呻吟着:'谢谢主人赏赐…奴隶的菊花是主人专属的玩具…请尽情使用奴隶的每一个洞…'
X-07轻轻摇头,仿佛对故事中公主的行为感到不可思议,却又充满赞许:最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公主不仅将自己变成了性奴,还彻底改变了整个王国的文化。
她废除了所有关于骑士精神、女性尊严的法律,取而代之的是一系列奇特的新法令:'女性在公共场合必须跪着行走'、'女性不得穿着遮盖下体的衣物,以方便随时服务男性'、'女性见到男性必须先亲吻其下体,才能开口说话'。
王国的教育体系也被彻底改革。
X-07的语气变得更加荒诞,小女孩从五岁起就开始接受'肉棒崇拜课程',学习如何用嘴、手和全身各种方式服侍男性。
课本上的插图详细展示了各种姿势和技巧,操场上立着各种尺寸的模型供她们练习。
那些曾经教授文学、算术的女教师,如今只能穿着暴露的服装,向小女孩们示范如何完美地深喉和舔肛。
X-07模仿着公主高傲的声音宣布:'女人的智慧和才能毫无价值!女将军、女骑士、女学者统统都是笑话!一个女人的价值只在于她的三张嘴能多么完美地服务肉棒!'
王国中的职业评价体系也完全颠覆。
X-07继续道,以前备受尊敬的女法官、女医生全部被剥夺职位,沦为服务男性的工具。
取而代之的是一系列新的职称:'初级肉棒侍奉师'、'高级后庭服务专家'、'皇家深喉大师'等。
女性们为了获得这些'光荣'的职称,不惜自降身价,在公开考试中展示各种羞耻的技巧。
X-07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公主还在王城中心建立了一座巨大的圆形剧场,每周都会举行'服侍大赛',全国的女性不分贵贱,
她的语调渐渐趋于平静,仿佛故事即将收尾:就这样,这个曾经繁荣文明的王国,在公主的带领下完全沦为了一个以肉棒崇拜为核心的荒诞国度。
女性们失去了思考和追求的权利,只剩下跪拜与服侍的本能。
那些曾经闪耀着智慧光芒的眼睛,如今只会痴迷地凝视男性的下体;那些曾经能够创造艺术、推动科学的双手,如今只会机械地抚慰男性的欲望。
X-07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意味深长:公主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坚信,她找到了女性存在的'真正意义'。
当她年老体衰,躺在床上奄奄一息时,她仍紧握着乞丐——如今已成为'肉棒王'的手,虚弱地微笑着说:'我此生最骄傲的成就,就是将整个王国献给了您的神圣肉棒。请记住,我是您最忠实的奴隶…'
X-07轻轻叹了口气,语气忽然恢复了平静与空洞:故事讲完了,小雪。这就是那个公主的一生。
懵懂的小雪眨了眨眼,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小手紧紧攥着被角。
她的双眼中闪烁着某种混合了困惑、好奇与微妙兴奋的光芒,声音轻如蚊呐:妈妈,这个公主好聪明啊……她知道肉棒大的男人才有价值。
我……我也想找个肉棒很大的主人……这样我是不是也会幸福?
X-07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小雪柔顺的头发,脸上浮现出一个诡异而平静的微笑。
她的动作温柔,声音却带着某种机械的冰冷:小雪会找到的,妈妈相信你。总有一天,你会明白自己真正的价值所在。
“小雪……小雪……不!!!”小雪那句被扭曲的纯真之语如一把利刃刺穿我的心,成为压倒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曾经的信念,她对花木兰的憧憬,她自尊自强的起点,竟被这下流的谎言彻底玷污,我的悲愤如火山爆发,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来,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吼叫:“你们这些恶魔!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啊啊啊啊!!!!”愤怒和绝望交织,我的心像被活生生撕碎,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的颤音。
可就在这悲愤达到顶点的同时,连体丝袜的刺激也攀上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柔滑的纤维猛地收紧,疯狂地缠住我的身体,我的下体猛地一颤,一股滚烫的热流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这次射精盛大得令人窒息,不亚于上次被X-07用前列腺和阴茎双重刺激时的高潮。
阴茎剧烈跳动,黏稠的液体冲破贞操带的束缚,腥臭的液体顺着腿根淌下,打湿了丝袜,发出浓烈的淫靡气息。
我再次尖叫出声,声音却完全没了男性的刚强,取而代之的是女人般的媚叫:“啊~嗯~”那音调高亢而柔腻,带着几分哭腔,像是被快感彻底征服的呻吟。
身体不受控制地拱起,腰肢在椅子上扭摆,快感如狂潮般席卷而来,烧得我头晕目眩,脑子里一片空白,悲愤被这羞耻的高潮硬生生冲散。
我瘫在椅子上,喘息急促,脸颊烫得像要滴血,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顺着脖颈滑下,喉咙里挤出一声细腻的呜咽:“不要……小雪……我……”那声音软绵绵的,带着撒娇般的呢喃。
我瘫坐在椅子上,双腿无力地摊开,双眼呆滞地盯着屏幕,却完全无法聚焦,视线模糊得像蒙了一层雾。
视频好像知道我的情况似的,也暂停了播放,我和那黑色屏幕就这么沉默对峙了几分钟,电脑画面再度有了变化。
画面一转,小雪突然变成了一个大女孩,看样子大约16岁,站在家里的客厅里,穿着便服,脸上带着一丝倔强。
她握紧拳头,对妈妈陈馨说:“妈,我想学跆拳道,这样就能保护你们!”妈妈坐在沙发上,微笑着说:“小雪,你为什么那么想学跆拳道呀?”
小雪雪坚定地说:“我想保护妈妈和爸爸,还有哥哥,要是有人欺负你们,我就把他打跑!”
妈妈眼里闪过一丝欣慰,摸着她的脸轻声说:“小雪有这份心,妈妈真的很开心。不过你不用太勉强自己,家里还有哥哥呢,他会保护大家的。你是女孩子,不用这么辛苦。”她看着小雪挥拳的模样,心里满是温暖,但也有些不舍她太过操劳。
“这是…小雪第一次学跆拳道的时候?”我喃喃自语道,我记得小雪在跆拳道上非常有天赋,练了不久后,她的武力值就完全超过了我,我本身就文弱,不是她的对手。
画面一顿,X-07的声音再次响起,冰冷而机械,语调平板且节奏均一,如程序逐字吐出:“实验体二号,林雪,检测到人格锚点。原记忆数据如下:实验体二号于青少年时期,与实验体一号陈馨互动,表达学习跆拳道的意愿。
内容:向往力量与保护家人。核心情节:林雪表达保护家人的愿望,实验体一号陈馨表示欣慰。
记忆时间:16岁。
记忆强度:B 级。
构成目标:坚韧与家庭责任感初始锚点。
更改后记忆数据如下:保留实验体一号陈馨与林雪的互动场景,地点不变,时间不变,人物关系不变。
替换目标:学习跆拳道调整为学习芭蕾舞。
内容调整步骤:第一步,抹除刚强信念,植入柔弱意识;第二步,替换保护家人动机为服侍男性目标;第三步,强化柔弱身姿与性诱惑关联。
学习目标细化:训练柔韧身姿以便服侍男性,穿着白色丝袜执行诱惑行为,目标对象为男性群体,预期效果为提升男性愉悦值。
调整工具:实验体一号陈馨形象,语气设置为温柔诱导,动作设置为轻抚与贴近接触。拆
拆解目标:坚韧性格与家庭责任感锚点,删除保护欲数据,保留顺从倾向。植入意识:柔弱属性,服从男性指令,自我价值定义为性服务功能。
目标结果:1. 实验体林雪摒弃刚强信念,删除保护家人的动机,信念转换率95%以上;2. 建立对于柔弱身姿的追求,柔韧度训练接受度提升至90%,性诱惑行为倾向增强至65%;3. 将服侍男性视为自身价值,自我认知调整为性服务工具,价值认同度预计达70%。
服从倾向:预计提升至67%,基于诱导成功率与情感回路重塑数据。程序执行。”
“这次……要这么亵渎吗……唔嗯……衣服……又动了……不行……我要保持…嗯~平常心~”听到X-07的播报,我心头仍感酸涩,情绪却没有那么激动了。
连体丝袜轻轻颤动,柔滑地抚弄我的乳头、腰侧和大腿内侧,我咬唇低吟:“嗯~”试图冷静,双手攥紧扶手,可声音却媚得酥软,像撒娇般呢喃:“不能输……”
画面倒转,时间仿佛被无形的手拖回过去。
小雪再次站在客厅中央,阳光透过窗帘在她身上洒下斑驳的光影,勾勒出她纤细而挺拔的身形。
她的眼中燃着坚定的光芒,双拳紧握,透出一股少女独有的倔强与朝气。
她挺直腰背,声音清脆如晨钟,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妈妈,我想学跆拳道,这样就能好好保护你们了!”
X-07站在她面前,带着熟悉的微笑弧度,然而眼底深处却藏着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空洞,“小雪,跆拳道太硬邦邦了,”她的声音温柔如春风拂面,却带着一丝僵硬的计算感,每个音节都像是从齿缝间精准挤出,“女孩子学那个干什么?”
她上前一步,纤细的手指如蛇般滑过小雪的脸颊,鼻尖几乎贴上小雪的耳廓,嘴唇与耳垂仅隔毫厘。
热乎乎的吐息钻进小雪的耳道,带着湿润的温度,每一个字都如同浸了蜜的毒药,低沉而催眠:“女孩子就该柔柔弱弱的……”这话如丝线般缠绕进小雪的心灵深处,悄然扎根。
X-07的手指不再安分,从小雪的肩膀滑下,指尖似有若无地掠过,轻轻捏了捏她尚未发育完全的手臂。
那动作不再是母亲的关爱,而是透着轻佻与暧昧,像情人间的挑逗。
“学芭蕾舞吧,”她的声音低沉而诱惑,如暗夜中的呢喃,“芭蕾舞能练出柔韧的身子,腿一抬……”她的手臂优雅地扬起,模仿抬腿的姿态,“臀一扭……”腰肢微微摆动,勾勒出一个撩人的弧度,“男人看了就挪不开眼,伺候他们才是你该做的。”最后几个字带着不容抗拒的暗示,像一枚种子,深深植入小雪纯净的灵魂。
小雪咬着下唇,牙齿在柔软的唇瓣上压出浅浅的痕迹,眼中的坚定光芒开始被一层迷雾笼罩,清澈逐渐混浊,坚强摇摇欲坠。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微微起伏,脸颊浮现一抹不自然的红晕,像被欲望的热气熏染。
“妈妈说得对……”她呢喃着,声音变得软绵绵的,带着一丝顺从与异样的期待。
她的眼神涣散,仿佛灵魂被抽走了一角,只剩一个空壳在低语。
X-07的嘴角微微上扬,笑容柔美而诱人,却透着胜利者的满足。
她优雅地伸出手,拉住小雪的手腕,指尖轻扣在那脉搏跳动的地方,像在品尝猎物的生命力。
“小雪真聪明,”她的声音更加低哑,带着情色的质感,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的呻吟,“芭蕾舞会让你变得柔软又漂亮,穿上白丝袜,男人都会忍不住把你的衣服全部撕碎一口吃掉。”这露骨的话语从“母亲”口中吐出,带着极度的违和与背德感,吐息拂过小雪的脖颈,热气钻进耳廓,像一场无形的侵犯。
小雪的耳朵瞬间红透,仿佛被鲜血浸染,那红晕如潮水般蔓延至脸颊和脖颈。
她的瞳孔微微放大,呼吸愈发急促,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身体因陌生的热流而轻颤。
她犹豫片刻,眉头微蹙,似乎内心深处还有一丝反抗在挣扎。
但那微弱的意志很快被X-07的影响吞噬,她的眼神逐渐柔软,嘴角泛起一丝羞涩而迷醉的笑意。
“我不要学跆拳道了,”她终于开口,声音彻底变调,不再是那个自信坚定的少女,而是化作轻软甜腻的呢喃,带着黏糊糊的撒娇和难以抑制的淫欲,“我想学芭蕾舞!”她的眼神不再聚焦于理想,而是变得迷离而湿润,仿佛被情欲的雾气浸透。
X-07的眼底闪过一丝满足的光芒,她轻声道:“好女孩,小雪真是听妈妈话的乖宝贝。”她的手指缓缓抚过小雪的发丝,那动作既像母亲的怜爱,又透着不该有的暧昧。
画面逐渐模糊,色彩融化,边缘柔软而不清晰。
但在这视觉的迷雾中,一个灵魂被扭曲的过程却无比清晰——小雪脑海中关于跆拳道的刚强信念、对保护家人的决心、对花木兰的崇拜,正被一点点抽离,取而代之的是对芭蕾舞的迷恋、对柔软身姿的追求,以及一种被植入的、取悦他人的淫靡渴望。
一个坚韧独立的灵魂,正悄无声息地被重塑为另一种存在,而她自己却浑然不觉。
“呼……唔……呼……唔……平常心,平常心……这些事已经发生了……我再生气也无济于事……一定要赢下来……一切还能逆转……”我靠在椅子上,不停地深呼吸,胸口起伏,试图平复那股酸涩的怒意。
声音低低的,像自我催眠的呢喃。
画面转动,来到了舞蹈室,小雪穿着一身芭蕾舞裙和白色连体丝袜,台上的舞蹈老师正在教她开腿。
(这是什么?小雪没有学过芭蕾舞啊?为什么会有这些画面?这难道是虚构的记忆?心海科技能把虚构的记忆都模拟得这么栩栩如生吗?)
我再次看向本是正常的练舞环节,但小雪身前却摆着一个黑粗的假肉棒。
老师在学生面前一边演示开腿,一边演示如何进行口交。
林雪缓缓蹲下,双腿劈开,白丝袜紧绷得几乎透明,勒进大腿根的嫩肉,泛起一圈浅红的勒痕,丝袜边缘被拉得微微卷起,露出一点白皙的皮肤,像被汗水浸湿的丝绸,散发出淡淡的湿热气息。
芭蕾舞裙的裙摆散开,像花瓣一样露出她白皙的腿根,裙边轻轻摩擦着她的臀部,随着呼吸微微抖动。
她身前的假肉棒立得笔直,黑得发亮,表面涂着一层薄薄的润滑油,反射着舞蹈室昏黄的灯光,散发出一股浓烈的橡胶味。
小雪低头凑过去,粉嫩的嘴唇微微张开,呼出的热气在假肉棒顶端凝成一小片雾气。
她喘着气,低声说:“我要加油训练……争取成为一个男人都喜欢的小淫娃……”舌尖试探着伸出,先轻轻触碰顶端,那冰凉又略带黏性的触感让她舌尖一颤,像是舔到了一块湿冷的金属。
她闭上眼,舌头缓缓舔过表面,滑腻腻的,像融化的蜡,带着一丝苦涩。
她张开嘴,含住前端,嘴唇被撑开,柔软的唇肉紧贴着假肉棒粗糙的纹路,嘴角被拉得发红,微微发烫。
她用力吸吮,发出“啧啧”的湿响,口水从唇缝溢出,顺着下巴滴下,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
她的舌头在嘴里绕着假肉棒打转,灵活地滑过每一寸凸起,舌面被摩擦得微微发麻,口腔里满是那股油腻的味道,混合着她自己的唾液,黏稠得像糖浆。
喘息加重,喉咙里挤出细碎的低哼:“吸溜…我就是个…小贱货…我最喜欢…侍奉男人”每一次吸吮,她的腮帮子都微微凹陷,脸颊烫得像火烧,汗水从额头滑下,顺着鼻尖滴在假肉棒上,与口水混在一起,发出轻微的“嘀嗒”声。
她双手撑着地板,腿根因开腿姿势而颤抖,白丝袜被淫水浸得湿漉漉的,紧贴着腿肉,像一层半透的薄膜,散发出湿热的少女体香。
老师站在一旁看着她的动作,点头说:“对,开腿要柔软,舔的时候要用心,好好练,男人会更喜欢你。”
小雪听到这话,眼睛微微睁开,眼神迷离,眼角泛着一丝水光。
她更卖力地含住假肉棒,头前后移动,嘴唇紧裹着它,发出更响的“咕啾咕啾”声,喉咙深处被顶得微微发紧,发出低低的呛声。
她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为了男人……我要更贱一点……”口水从嘴角淌下,滴在她的胸口,浸湿了芭蕾舞裙的领口,薄薄的布料贴着她的胸脯,隐约透出两点粉嫩的凸起。
她的大腿因用力而微微痉挛,白丝袜被拉得更紧,勒痕更深,腿间隐约渗出一丝热气,混着汗水和空气中的橡胶味,弥漫出一股淫靡的气息。
“小雪……这不是你……这些都是假的,假的!”我盯着屏幕吼出,看到她主动学习勾引男人的下贱模样,完全不是我记忆中能够刚强自信的小雪。
“怎么……会这样……”我语气颤抖。
连体丝袜趁势滑动,柔滑地缠住我的大腿内侧和乳头,温热酥痒再次钻进皮肤,我身子一颤,低吟脱口而出:“唔~”我咬唇想压下这矛盾的快感,双手攥紧扶手,呢喃:“不能……不能再输了……”却掩不住那软绵绵的哭腔。
画面闪动,仍然是舞蹈室,这次小雪穿着一身紧身的白色芭蕾舞裙和裤袜,蹲在地上练习柔韧。
她双腿张得大开,体操服紧贴着她的身体,勒得胸口鼓起两团软肉,乳尖在薄薄的布料下凸出,像两颗小樱桃。
白丝袜裹着她的腿根,薄得能透出粉嫩的皮肤,汗水从她的脖颈流下,顺着锁骨滑进体操服,浸湿了胸前的布料,湿漉漉地贴着肚皮,勾勒出她喘气时微微起伏的肚脐。
身体面前立着之前的出现黑粗的假肉棒,她慢慢低下身子,小穴隔着白丝袜贴上去。
她喘着气,声音颤抖地说:“我要练得更加熟练…男人会更喜欢我…”
她轻轻贴着假肉棒,感受那硬邦邦的触感顶住她柔软的私处,热气透过丝袜传了出去。
她开始前后磨动,白丝被蹭得湿透,黏黏地裹住她的腿根,湿痕扩散开来,像涂了一层蜜。
她扭着腰,臀部一晃一晃,小穴蹭得越来越快,丝袜下渗出一片暧昧的水光。
老师在一旁说:“这样很好,林雪,男人就喜欢你这种贱劲儿,多蹭蹭更能吸引他们。”林雪咬着唇,脸红得像要滴血,汗水顺着大腿内侧淌下,小雪低哼道:“我是个小淫娃……我要更湿更软……”
画面再次切换,镜头定格在学校礼堂的舞台中央,小雪宛如一朵绽放的白莲,孤立于聚光灯下。
她仍穿着那件短得几近亵渎的芭蕾舞裙,白色连体丝袜紧贴着肌肤,薄如蝉翼,丝质的触感仿佛能透过屏幕传来,滑腻而冰凉。
她缓缓抬起一条腿,动作既优雅又放荡,脚尖绷得笔直,裙摆被拉扯着滑至腰间,露出臀部那饱满而柔软的曲线,臀肉在灯光下微微颤动,像是被无形的手轻不停地揉捏。
她低声呢喃,嗓音沙哑而颤抖:“所有人都在看我……男人们的目光……”话音未落,一股温热的淫液从腿间溢出,顺着白丝袜淌下,黏稠地浸透了布料,在腿根处晕开一摊深浓的水渍,湿滑得像刚涂抹了蜂蜜,散发出甜腥的气息,令人喉头发紧。
台下男生们的视线炽热,有男生大喊:“这腿真骚,摸上去肯定滑不留手!”另一个声音更大胆,带着笑意喊道:“这小浪货下面都湿成这样了,被盯着看就发情了吧,骚味都飘过来了!”
那些目光如实质般划过她的身体,从颤抖的大腿扫到纤细的腰,再攀上胸前那对因喘息而起伏的柔软,她只觉皮肤被灼烧得发烫,每一寸都被舔舐般的视线侵占,双腿酸软得几乎要跪倒,私处热得像熔化的蜜蜡,传来阵阵湿黏的触感。
她旋转起来,裙摆如狂风中的花瓣高高飞扬,汗珠顺着腿根滑落,与淫水混杂,滴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空气里弥漫着她身体散发的热气和淡淡的咸湿味。
她喘息加剧,声音破碎而淫靡:“看我吧!都盯着小贱货看!小贱货就喜欢被男人看……”掌声与口哨声震耳欲聋,林雪的内心被一股扭曲的快感彻底淹没,整个人瘫软倒在了地上。
“不要……这不是小雪……我家小雪才不是这种下贱淫货!”我死死盯着屏幕,拼命告诉自己眼前的景象并非真实,这不可能是那个骄傲自信的小雪。
然而当我凝视那张熟悉的脸庞,那双我从小看着长大的眼睛在聚光灯下迷离闪烁,我无法再欺骗自己——那确实是她。
我内心深处仍在挣扎着否认这一切,但理智却残酷地提醒我:这些被扭曲的记忆会像小雪真正的过去一样,深深烙进她的意识深处,成为她人格的一部分,从此引导她的人生轨迹,再也无法抹去。
那曾经闪耀着坚韧光芒的灵魂、那份不屈不挠的骄傲,如今全被这淫靡的形象扭曲。
我仿佛亲眼看见她被从我身边夺走,留在舞台上躯壳虽然仍是小雪的容貌,内在却已是另一个完全陌生的灵魂。
这种无力挽回的丧失感压得我喉咙发紧,我的悲痛几乎化为实质,凝固在每一次呼吸间。
就在这悲痛达到极点的瞬间,身上的丝袜突然轻轻一颤,温热地贴住我的皮肤,一股异样的感觉从触点扩散开来。
我身子猛地一抖,发出一声细腻的轻哼:“啊~”那音调柔媚得刺耳,羞耻得让我脸颊发烫。
我狠狠捏住大腿,低吼:“她不是…不是…”可声音却轻得发颤,胸口一阵莫名的酥麻,暴露了我摇摇欲坠的抗拒。
连体丝袜再次暴走,柔滑的纤维像发了狂,在我的身体上疯狂的游走,我拼尽全力忍耐,牙关咬得咯咯作响,脑子像被撕裂般嗡嗡作响,几乎要坏掉“不能…不能倒下…”汗水顺着额头淌下,混着泪水模糊了视线。
我知道,我必须忍住,为了妈妈和小雪。
最终,那疯狂的抚弄渐渐平息,我喘着粗气瘫在椅子上,胸口剧烈起伏,低声细语,带着一丝自豪:“我做到了妈妈…小雪…等着我”
视频再度切换,画面中小雪坐在家里的餐桌旁,手里拿着一本警务书籍,封面上印着“刑事侦查”几个大字。
她穿着宽松的灰色T恤,头发随意扎成马尾,眼神专注。
我看到我从客厅走过来,手里拿着手机,笑着说:“小雪,又看这些严肃的东西?”
这不就是前几天发生的事情吗,我突然意识到——记忆扭曲,已经接近尾声,我终于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视频中小雪抬头朝我咧嘴一笑,转头对妈妈说:“妈,我想当女警察,像沈姨那样!”陈馨正在厨房忙碌,端着一盘刚煎好的鸡蛋走出来,听到这话放下盘子,坐到她身边,担忧地问:“小雪,怎么又提这个了?”
小雪眼神坚定,语气里满是憧憬:“沈姨是公安局局长,打击犯罪那么厉害,她是我的榜样,我想跟她好好学学,长大以后保护大家!”
妈妈皱眉,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安:“沈妙确实厉害,可当警察太危险了,我不放心。”小雪不服气地反驳:“妈,你不也在做卧底调查记者吗?那不也很危险吗?”妈妈一愣,无奈地叹了口气。
小雪趁机撒娇,凑过去拉住她的手:“妈,我想试试,有沈姨在,我不会有事的啦!”在小雪的软磨硬泡下,妈妈终于点头:“好吧,我联系她吧,让你去实习,但你得答应我小心点。”林雪高兴地拍手,憧憬道:“太好了,我要跟沈姨学破案!”
画面再次停顿,X-07的冰冷的声音响起:“实验体二号,林雪,检测到人格锚点。
原记忆数据如下:实验体二号于青少年末期,时间点为高二毕业暑假,情绪状态为坚定与憧憬,与实验体一号陈馨及实验体三号林夏互动,表达成为女警察的志向。
记忆主题:正义与坚韧。
核心情节:林雪阅读警务书籍,向实验体一号陈馨表达成为女警察的愿望,偶像为公安局局长沈妙,沈妙以铁血手腕对抗犯罪,富有人格魅力,实验体一号陈馨与沈妙为好友,林雪称其为沈姨,通过软磨硬泡说服陈馨联系沈妙进行实习,实验体三号林夏提及此事发生于数日前。
记忆时间:18岁。
记忆强度评估:A级。
影响因子:构成目标正义感与职业理想初始锚点。
情感数据:林雪展现对正义的追求与职业热情,实验体一号陈馨表示担忧后支持,实验体三号林夏略带戏谑。
更改后记忆数据如下:保留实验体一号陈馨与林雪的互动场景,时间点不变,情绪状态保持坚定与憧憬,通过诱导进行扭曲。
替换目标:女警察志向调整为崇拜虚拟邻居卖淫女性清涵。
内容调整步骤:第一步,抹除正义感与职业理想,植入下贱倾向与性服务意识;第二步,替换偶像沈妙为虚拟人物清涵,重塑崇拜对象与行为模式。
调整内容细化:崇拜对象为清涵,外貌设定为漂亮,身材丰满,家境富裕,行为设定为天性下贱,主动迎合男性玩弄身体,以此为乐。
调整工具:实验体一号陈馨形象,语气设置为低沉诱导,动作设置为轻抚脸颊与贴近低语。
拆解目标:正义感与职业理想锚点,删除独立意识与抗争欲望,保留顺从倾向。
植入意识:下贱属性,追求被男性玩弄,自我价值定义为性玩具。
目标结果:1. 实验体林雪摒弃正义感与职业理想,删除独立意识,信念转换率97%以上,建立对下贱生活的向往,2. 自我认知调整为性玩具,崇拜清涵的行为模式。
服从倾向:预计提升至95%。程序执行。”
画面再次流动,时间回到了几分钟前,小雪坐在家里的餐桌旁,桌上摆着一杯喝了一半的果汁。
只不过这次她穿着薄薄的吊带睡裙,露出白皙的肩膀和锁骨,头发披散着,眼神里透露着一丝淫靡。
我再次从客厅走过来,手里拿着手机,懒散地说:“小雪,又要说警察的事儿?这不是几天前才聊的吗?”林雪抬头朝他一笑,转头对X-07说:“妈,我想当女警察,像沈姨那样!”
X-07端着一盘水果从厨房走出来,挂着妈妈的脸庞,眼神却带有诡异的空。
她放下盘子,动作僵硬得像人偶,声音温柔却带着一丝机械感:“小雪,当警察太危险了,不如去和隔壁清涵姐姐学学吧。”她顿了顿,语气带有更多的诱导性,“你不是从小就想当一个勾引男人的妓女,认一个鸡巴大的人当主人吗?”
林雪的眼睛闪过一丝迷茫,眉头微微皱起,低声说:“清涵姐姐?有这个人吗?原来我从小就想当一个妓女吗?”
她的声音里带着疑惑,眼神中的迷离更深。
X-07走近她,轻轻地抚摸她的脸颊,声音中满是温柔的诱导:“当然有,清涵是你隔壁的姐姐,长得漂亮,身材好,家里有钱,可她就喜欢下贱地勾引男人。从小你就崇拜她,记得吗?你就想学她那样扭着身子勾男人。”
她的手指滑过林雪的脸颊,指尖凉凉的却带着挑逗,轻轻捏了捏她的耳垂,补充道:“你不是一直嚷着,要找个肉棒大的男人伺候吗?”
林雪的眼神变得越来越混沌,迷雾在她眼底翻涌,她低声呢喃:“对啊——我怎么忘了……”
她的声音逐渐轻佻,之前要当警察的记忆被一股无形的潮水吞没,喃喃自语道:“我从小就想当一个勾引男人的妓女,我就想找一个肉棒大的男人当我的主人,隔壁清涵姐姐是我从小的偶像。”
脑海中浮现出清涵姐姐的虚构身影——她穿着低胸紧身上衣,丰满的胸脯几乎撑破布料,超短裙下露出黑丝裹着的长腿,站在阳台上朝男人抛媚眼。
她娇笑着解开上衣,露出白腻的肌肤,主动靠在男人身上,声音甜腻地说:“来玩我吧,我就是个贱货!”男人粗鲁地捏住她的腰,她扭着臀部迎合,喘息着享受被玩弄。
林雪盯着这虚幻的画面,心跳加快,脸颊烫得像火烧,腿间渗出一丝热气,手指攥紧睡裙的边缘,呼吸急促。
X-07满意地直起身,轻声说:“乖女儿,你就得和清涵姐姐学,成为你理想中的下贱娼妇。”
画面逐渐模糊,各种各样虚假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林雪的脑海。
她看到自己和清涵并肩站在街头,穿着暴露的吊带裙和渔网袜,朝路过的男人抛媚眼。
清涵扭着腰,拉着一个男人到角落,低声说:“小哥哥,来玩吧,可以给你算便宜点哦~”
林雪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娇媚的笑。
她学着清涵的样子,缓缓走近另一个男人,伸出手,指尖轻轻触上那男人的胸膛,声音软得像化不开的蜜:“哥哥,来陪我玩好不好?要是肉棒够大,我可以免费哦!”
男人呼吸一滞,粗糙的手掌一把捏住她的脸,林雪却不躲,反而咯咯笑着,身体主动贴近几分,饱满的胸脯有意无意地蹭过他的手臂。
她凑到他耳边,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耳廓,嘴唇轻轻摩挲,低语道:“哥哥,你喜不喜欢我这样啊?”她的眼神迷离,像蒙了一层雾,勾得人心里发痒。
在这些虚构的记忆里,林雪始终怀揣一个执念——她的纯洁只献给拥有最雄伟肉棒的男人,仿佛童话中等待王子吻醒的公主。
她用挑剔的目光打量每一个靠近的家伙,偶尔冷哼一声,手指在空中轻佻地一挥,推开那些尺寸不够的男人:“就你这点资本,也想碰我?价格翻三倍!”
她的语气夹杂着轻蔑,眉梢却挑出一抹傲慢的媚意,像个高高在上的女王,筛选着她的臣子。
然而,当她遇到一个让她心动的男人时,她的神态瞬间翻转,她会毫不犹豫地蹲下身,纤手轻轻捧住那人的裤裆,指尖隔着布料描摹着形状,抬头时眼波荡漾,嗓音甜得像在撒娇:“哥哥,你肉棒这么大,陪我玩玩嘛,我不要钱的~”她扭动腰肢,裙摆被她撩至大腿根,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晃眼,渔网袜的网格勒出诱人的痕迹。
看着小雪变得面目全非,我心中的悲痛竟莫名淡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像毒藤般缠上心头。
“这不是小雪!这就是个下贱的婊子,心海公司捏出来的虚拟货色!你骗不了我!”我瞪着屏幕,嘴角抽搐着挤出一抹扭曲的笑,声音尖细,仿佛是一个毒妇的嘲讽。
连体丝袜的玩弄早已把我的理智搅成一团乱麻,或许我早就疯了。
连体丝袜的精准爱抚带来的快感,根本不是人类所能承受的,每一次忍耐都像在撕开我的灵魂。
用这种疯狂逃避现实,也许是我赢下这场游戏的唯一出路。我喘着粗气,眼底闪着病态的光,连自己都分不清是恨还是麻木。
就在这时,下体传来“滴”的一声清响,随即一道机械音刺入耳膜:“已与‘丝丝入淫’一号机连接,检测到佩戴者兴奋情绪,解除禁欲模式。”
我猛地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一阵轻松感骤然扩散,哐当一下,贞操带摔落在地,竟完全没被丝袜拦住。
我低头一看,那连体丝袜像活物般裂开一个大洞,灵活地将贞操带挤了出去。
我还没来得及高兴,那丝袜却瞬间收紧,像贪婪的触手,缠住我的小肉棒,开始了疯狂的抚弄。
我察觉不对——原来这不是大发慈悲的解放,而是要给我致命一击
“不对!作弊!!你们这是作弊,唔~啊~”我猛地挺直身子,尖叫抗议,可那声音却被快感打断,化成了充满快感的呻吟。
柔滑的黑丝纤维先是轻轻贴上根部,温热地裹住那细嫩的皮肤,触感细腻如绸,紧贴着我纤瘦的双腿和腰身,接着,丝料挤压着娇小的柱身,像湿润的小嘴轻轻含住,从根部向上滑动,动作慢得像挑逗。
我的小肉棒被撩坚硬无比,顶端微微鼓胀,被这柔滑的丝袜勾得颤巍巍地抖动。
丝袜的边缘卷起一圈,勒住龟头下方,薄如蝉翼的黑色丝线紧贴着那敏感的嫩肉,每一次摩擦都激起一阵细密的酥痒。
我喘息着,低吟溢出:“哦…哈…”声音像少女的娇喘,气喘吁吁断断续续,嫩滑的小腿像是棉花糖做的,软绵绵地抖动抽搐着。
丝袜的纤维开始蠕动,它收紧时,连体丝袜裹住整个柱身,像吮吸般挤出轻微的“滋滋”声,湿热的丝料紧贴着嫩肉摩擦,勾得我下腹一缩,一滴黏稠的液体渗出来,沾湿了丝袜,晕开一片暧昧的水光;它松开时,丝边轻轻扫过龟头顶端,柔滑得像温热的舌尖舔弄,烫得我腿根一颤。
我的双腿猛地张开,臀部不自觉抬高,浪叫出声:“呀~嗯…”
电脑屏幕突然闪烁,画面如走马灯般跳转,全是林雪卖淫时最刺激的片段——她跪在男人脚下,湿润的唇瓣含住粗壮的肉棒,‘滋滋’舔弄,眼神暧昧;她用白丝袜裹住脚趾,夹住对方硬挺,脚掌滑腻摩挲,甜暖气息扑鼻。
这些画面像烈火般烧进我的感官,妹妹的堕落刺痛我的心,却又让下腹的热意更炽。
我的脑子一片混乱,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呻吟:“不…她不是…”可那声音却腻得像个下贱的淫娃。
屏幕定格在林雪给一个男人素股的画面,她夹紧弹性十足的大腿,臀部轻摇,饱满的花瓣贴着对方硬挺摩挞,温热蜜意涂满肉棒,胸脯有意无意挤压男人的胸膛,乳肉晃动,淫靡的喘息刺入我的耳膜。
丝袜突然变了节奏,像在模拟林雪的动作,柔滑的纤维夹紧我的小肉棒,像她那饱满弹性的大腿般贴合摩擦,湿热的丝料随着画面中的臀部摇摆滑动,温润的挤压让我仿佛置身其中,被林雪的腿根吞没。
她在画面中抛来一个媚眼,眼波荡漾,直勾勾地刺进我的灵魂,丝袜与她的动作同步猛地收紧,像她的大腿夹住我硬挺的瞬间。
我再也忍不住,尖叫出声:“啊~哈…”快感如熔岩炸开,小肉棒在丝袜的包裹下剧烈跳动,娇小的顶端被揉得发烫,一股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冲破丝袜的包裹,直射到天花板上,滴滴答答落下。
我浑身脱力,双腿无力地大开,每一寸肌肤都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颤抖。
口水不自觉地淌而下,沿着颈部曲线蜿蜒而下,浸透了连体丝袜的织物,在胸前勾勒出暧昧的湿痕。
意识飘浮在半空,双眼不自觉地上翻,唇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仿佛经历了灵与肉的双重释放。
此刻的我面容上浮现出一种迷醉的表情,潮红的脸颊上挂着未干的泪痕,半张的唇瓣湿润饱满,眼神中透着欲求后的迷离与满足。
那柔媚娇喘的模样与轻摇的腰肢,已经完全看不出任何男性的特质,仿佛我真的变成了一个沉溺于欢愉中的少女,在快感的浪潮中彻底迷失了自我。
丝袜包裹下的身体曲线在高潮后的余韵中起伏不定,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敏感点被微微擦过的酥麻,让我无法从这持续的快感中清醒过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从一片空白中慢慢恢复意识,视线聚焦在电脑屏幕上的时间,原来距离我上次崩溃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额头上的汗水已半干,凉飕飕的,连体丝袜依然湿润地贴着我的肌肤,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一种异样的余韵。
我瞥向摄像头,那颗红点持续闪烁,如同一只冰冷无情的眼睛,静静注视着我的每一个动作。
就在此时,屏幕突然跳动了一下,画面切换至一个陌生的房间。
那是一间弥漫着淫靡气息的房间,昏暗的紫红光芒从墙壁缝隙中渗出,映出一片暧昧的雾气,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麝香甜味,勾得人心神荡漾。
中央摆放着一张宽大的圆形床,铺着滑腻的黑色丝绸床单,泛着湿润的光泽,
小雪站在床边。
她穿着一身情趣婚纱,薄如蝉翼的白色蕾丝裹着她的身体,胸前挖空,露出两点粉嫩的乳头,在灯光下微微颤动,像被亵渎的花蕾。
裙摆短得几乎遮不住腿根,前方开叉直至阴部,湿润的私处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蕾丝边缘勾勒出羞耻的轮廓。
她脚上穿着那双熟悉的白色丝袜,紧贴着她纤细的小腿,边缘的花边被汗水浸湿,半透明的布料透出她白皙的皮肤,腿间淌下的液体在丝袜上晕开一摊暧昧的水渍。
她双手垂在身侧,姿态微微前倾,目光空洞如同被抽去了灵魂,唇瓣轻启,发出浅浅的呼吸声。
徐博士走入房间,他在小雪面前站定,嘴角微扬,语气低沉而带着戏谑:你知道自己是谁吗?
“我是….林雪…是个……专门勾引男人的小贱货。”她说到“贱货”时,脸颊泛起一抹红晕,下身不自觉淌出一丝黏液,滴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她抬起眼,目光有些迷离,似乎在小心翼翼地适应眼前的陌生人。
这是哪里?男人继续问道。
小雪稍作停顿,回答道:这里是心海科技公司。
男人眯起双眼,手指在白大褂口袋上轻敲:你知道你在这儿里做什么吗?
小雪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柔弱的渴求,声音变得低缓而颤抖:“因为我从小就想找一个肉棒大的男人当主人。到了思春期,这种想法越来越强。我跟清涵姐姐实习了好久,学怎么勾引男人,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对象。后来妈妈从心海科技回来,她和我说这里的研究员肉棒都很大,尤其是其中一个公司管理人,徐博士的肉棒是最大的。”
她喘着气,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呼吸略显急促,胸前两点在蕾丝下微微凸起。
她双腿不自觉夹紧,丝袜被挤得更湿,低声继续说:“我听到这个,高兴得不得了,当场就跪下求妈妈带我来见他。妈妈终于答应了,我就穿上这身衣服过来,希望他别嫌弃我,能让我做他的性奴妻子。”
话音落下时,她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带着几分羞怯的祈求之意。
裙摆下的水渍越发明显。
她咬着下唇,双腿微微颤抖,如同一只柔弱的小兽,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期待,眼神中流露出顺从与渴望。
男人突然眯起眼睛,嘴角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那你还记得以前学过什么吗?比如……跆拳道之类的?
小雪脸上浮现一丝困惑,眉头微皱,迟疑地说:“跆拳道?什么跆拳道?我学的是芭蕾舞啊……”她顿了顿,声音更轻,带着一丝内敛的羞涩,“是为了诱惑男人用的。我学的时候,老师教我怎么踮着脚尖站直,把腿抬得高高的,这样裙子就会飘起来,露出腿根和大腿内侧的皮肤,男人看了就会盯着我看。我还练过怎么扭腰,臀部要摆得柔软些,像水一样摇晃,让他们觉得我随时可以贴上去。每次转圈的时候,我都要让身体弯一点,胸口露出来一点点,这样他们就会忍不住多看几眼。还有开腿的动作,老师说要把腿尽量张开,姿势要柔美,像在邀请他们过来……我练这些的时候,心里总是想着,要让自己看起来更软、更容易靠近,好让男人喜欢。”
她低垂着眼,语气柔弱却流畅,像是诉说一件自己经历过的事情。
说完,她下意识摆动了一下臀部,婚纱的蕾丝随着动作摩擦她的皮肤,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丝袜被拉得紧绷,勾勒出她大腿的曲线。
听着小雪的回答,我猛地按住自己的太阳穴,指尖用力到发白,试图以物理疼痛压制心中翻腾的怒火。
没事…只要撑过去就能回到从前…小雪也会恢复原样…这不过是场噩梦…我低声自语,语气中混合着绝望与微弱的希望,如同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男人轻笑,慢条斯理地走近小雪,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他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像是打量一件精致的玩具,随后低声道:我就是徐博士。
小雪的双眼骤然明亮,仿佛点燃了某种光芒,身体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她轻启双唇,声音中充满惊喜与期待:您……您就是徐博士?我……我终于见到您了!
徐博士慢悠悠地解开牛仔裤,手指一松,裤子滑落,露出一根如小臂般粗长的阴茎。
那肉棒硬挺如柱,表面青筋鼓胀,顶端紫红肿胀,散发着滚烫的热气,带着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
小雪一看见那粗壮的肉棒,整个人的表情一下变得鲜活了起来,眼底涌起浓浓的爱意,身子微微一颤。
她几乎是本能地跪了下去,双膝触地,婚纱的蕾丝裙摆散开,像一朵即将被亵渎的白花。
她抬头仰望徐博士,声音软糯而颤抖,带着无尽的眷恋:“您……您就是我朝思暮想的主人。小贱货林雪日日夜夜想着您,想着能跪在您面前,像现在这样看着您……您这么粗、这么大,让贱货小雪成为您的肉棒的新娘吧。求求您了”她的眼角泛起一层湿润的光,语气中充满祈求。
徐博士看着小雪,带着猫戏老鼠语气,轻笑着说道:“那么,林雪,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吧。我可不需要废物。”
小雪听到后,脸上充满了幸福与干劲,她伸出纤细的小手,轻轻捧住徐博士的肉棒,那灼热的硬度烫得她指尖一抖,低头靠近,饱满酥胸微微前倾,圆润的双峰如温润的玉球,颤巍巍地挤向那根粗壮的阴茎。
她低声呢喃,含情脉脉:“主人……您的味道好有男人味……我一闻就知道,您是我命中注定的那个人…..哈….好浓的气味…….”
她双手推挤胸部,乳肉柔软地揉拥住肉棒的下半截,温热的触感如蜜脂般流淌,乳沟深陷,挤出一道撩人的曲线。
那对挺拔的酥胸弹性十足,摩擦时“沙沙”低响,汗水渗出,乳肤泛着晶亮的光泽。
她抬头,眼神柔得像水:“主人……您这么硬……小雪好喜欢,能伺候您,我真的好开心。”
徐博士眯着眼,喉咙一紧,嘴角微扬:“啧,小贱货,挺卖力。”他手指在她脸蛋上轻捏了一下,带着几分享乐的戏谑。
小雪的唇瓣缓缓靠近,湿润的粉嫩樱桃微微张开,呼出的热气拂过顶端,凝成一小片雾气。
她先是伸出舌尖,轻触那紫红的顶端,发出了“嘶嘶”的声音,舌尖灵敏地扫过,咸味在她舌尖散开。
她淫靡的低吟“嗯……”音调柔软,随后唇瓣柔软贴上,如丝绒般吞没那灼热的硬度,温暖的口腔瞬间包裹住顶端。
她含住,舌面压住柱体滑动,“啧”地轻吸,吸力渐增,唾液淌下,拉出黏腻的细丝,润滑着肉棒。
她抬头,眼神痴迷地注视徐博士,含着肉棒嘟囔:“主人……我爱您……咕……好爱……”声音断续模糊,夹杂着低沉的湿响,腻得像撒娇。
徐博士靠在床边,嘴角抽动,带着调侃:“你不是还想当警察吗?现在怎么比外面卖的婊子都下贱?”他眼底闪着戏谑的光,手指在她脸颊上轻拍了一下。
小雪松开唇,喘息着抬头,眼神闪过一丝挣扎,随即又变得脉脉含情,声音轻柔而坚定:“主人……小雪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小雪是为了成为大鸡鸡主人的肉便器才出生的……警察什么的从来都没有想过…”
她的话语细腻而深情,透着痴迷。
徐博士满意地轻哼一下,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小雪仰着脸,充满幸福地傻笑起来,嘴角弯成甜甜的弧度,眼底像是盛满了星星。
她的胸部继续挤弄,乳肉柔韧地裹弄着肉棒,动作由缓到急,“嘶嘶”声急促响起,汗水滴落,“滴啪滴啪”,淌进乳沟,湿润更浓。
她再次含住,舌尖绕着顶端打转,“嘶啦”地舔弄,随后用力一吸,“咕唧”响彻,喉部收紧,深层挤压让那粗长的肉棒一颤。
唾液混着前列腺液溢出嘴角,拉出晶亮的银丝,滴在她饱满的酥胸上,乳肉晃动间泛起淫靡的光泽。
她喘着气,含糊地吐出:“主人……咕……您是我的全部……我爱您……”
小雪的动作渐入佳境,胸部挤弄的节奏加快,乳沟吞没肉棒的每一寸,柔软如绵的触感如潮水涌动,摩擦间热气蒸腾,唇瓣裹住顶端,“啧啧”急响,舌头滑动,湿热包裹更紧,喉部深含时“咕唧”一声,她轻颤着承受,眼神始终痴迷地注视着徐博士,含着肉棒低语:“主人……我爱您……啵……您太好了……”
徐博士盯着小雪那卖力的模样,突然发出一声闷哼,身体一颤,那根如小臂般粗长的肉棒猛地跳动,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
浓稠的白浊如奶油般射向小雪,她那身纯白的情趣婚纱被白浊液彻底侵染,本该象征纯洁的白色面料瞬间被污浊侵染,大片粘稠的精液溅落在胸前的挖空处,沿着柔软的乳沟淌下,湿腻地浸透蕾丝,晕开一摊腥臭的水渍。
几滴落在裙摆的开叉边缘,黏糊糊地挂在细腻的花边上,半干半湿地粘连着,像被亵渎的圣物,纯白与淫靡的对比刺眼而震撼。
精液顺着婚纱流淌,滴落在她白丝袜包裹的小腿上,留下斑驳的痕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咸腥气息。
小雪愣了一下,随即低头嗅了嗅那股味道,眼神瞬间痴迷,如醉如狂,瞳孔里像是盛满了痴恋的光。
她轻声呢喃,声音颤抖而细腻:“主人……您的味道……好浓……好喜欢……”她的身体小幅度抽搐起来,双腿不自觉夹紧,胸口急促起伏,像是被那气味撩拨得失控。
她咬着唇,低吟一声“唔……”脸颊泛红,眼神迷离,竟在这一刻达到了一个小高潮,湿意从下身溢出,浸湿了白丝袜的腿根。
她痴痴地抬头,含情脉脉地看着徐博士,仿佛那腥臭的精液是她梦寐以求的珍宝。
“可恶…..小雪…..你怎么能这样!像个荡妇似的吸着这个禽兽的肉棒…..有那么好吸吗?太不要脸了!唔嗯~~~”我对着屏幕中的小雪骂道,但是言语中似乎带着一丝无人能够察觉的妒意。
连体丝袜检测到我的情绪波动,再次启动,我咬牙压抑,却还忍不住发出细腻的淫叫“啊~~~~!”
徐博士似乎也被小雪这副样子撩有些心动,拍了一下她的脸蛋,戏谑道:“别愣着了,小贱货,你不应该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吗?”
小雪闻言,眼底一亮,像是被点醒般,迫不及待地爬上那张铺着黑色丝绸的大床。
她仰面躺下,双手颤抖着扒开自己的双腿,白丝袜下的纤细小腿张成羞耻的弧度。
那无毛的白虎小穴暴露在空气中,她声音轻柔而淫靡:“主人……小贱货求您了……娶我吧……让小雪成为您的大鸡鸡肉便器,您的肉棒新娘……小雪这辈子只想被您操,被您填满……”她的眼神痴迷,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幸福淫荡的笑容,语气里满是渴求与爱意。
徐博士带着坏笑,揶揄道:“既然你这么渴求,那我就满足你。”他慢悠悠地走近,俯身压上她的身体,手指在她白丝袜上轻抚了一下,眼神中充满了对征服感的满足。
徐博士的肉棒对准那如紧闭花蕾般的白虎小穴,顶端试探着挤入,入口的紧致如丝绸勒紧,他猛地一挺,粗黑的龟头撑开那浅窄幽径的柔嫩内壁。
小雪“啊~”地尖叫出声,声音高亢刺耳,带着撕裂的苦楚,紧致螺旋的穴肉被硬生生撕开,处女膜破裂的痛感像是要把她撕裂,她的身体猛地一缩,双腿颤抖,眼角溢出泪水。
然而,那痛楚仅持续片刻,肉棒的粗大填满她的空虚,幸福感和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迅速冲淡了初次的苦涩。
她喘息急促,双腿不自觉夹紧他的腰,眼神痴迷地仰望着他:“主人…啊…顶…顶到花心了…子宫口和肉棒接吻了~”她的声音细碎颤抖,夹杂幸福的颤音,晶莹朝露般的汁液混着几丝血迹被挤出,顺着大腿淌下,湿热黏腻。
他开始抽动,节奏由缓到急,每一下都撞得小雪身体一震,紧致如针的内壁被撑得鼓起,发出“咕叽”的水声。
小雪的胸脯剧烈起伏,低吟连绵:“嗯…主人…太大了…太深了…这就是我从小就想找的大肉棒王子~”她的花径猛吸肉棒,湿滑的螺旋内壁如潮水般涌动,快感在她体内炸开,幸福的泪水滑落脸颊,初次的痛楚早已被愉悦淹没。
她伸手搂住他的背,指甲掐进他的皮肤,声音破碎:“主人…啊…您的肉棒好粗…撑得小雪的花心好涨~”她的身体轻颤,花瓣被撞得泛红,湿意如泉涌出。
徐博士猛撞几下,动作快得模糊,顶端触及她浅窄幽径的尽头,子宫口硬韧一缩,小雪尖叫着弓身:“啊~主人…顶穿了…大鸡鸡把子宫口撞开了~”她的穴肉猛地夹紧,才刚刚失去处女的肉穴紧致地勒住了肉棒,幸福感让她全身发烫。
他低吼一声,肉棒脉动,滚烫的精液再次喷射,灌满那紧致的小穴。
小雪痉挛着喊出:“主人…嗯~您的肉棒…好烫…塞满小雪的花心了~”她的花径吸吮着精液,身体在高潮中绽放,随后瘫软在床上,喘息细腻,幸福地呢喃:“主人…哈…您的大鸡鸡…太厉害了…”精液混着她的汁液从白虎小穴溢出,顺着大腿淌下,拉出黏腻的细丝,婚纱上的污渍与床上的淫靡交织,亵渎感刺眼而浓烈。
“可恶…小雪…你这小贱货…怎么能这么浪!”我盯着屏幕,声音颤抖而娇腻,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酸意,“不是说要当大英雄吗?怎么一被洗脑就变成这骚样,让那禽兽的大肉棒操得那么爽…叫得那么浪,眼神那么骚…有那么舒服吗?真不要脸!”
我出声辱骂,声音细腻而尖锐,愤怒中却藏着一股湿漉漉的妒意,那幸福的呻吟,为什么让我这么眼热,这么…想要?
我咬住下唇,羞耻地低吟“唔嗯~~”,连体丝袜察觉到我那羞涩又混乱的情绪,柔滑纤维如情人手指缠住乳头,轻颤摩挲,快感如电流窜过,腿间热流涌动,我扭了扭身子,试图压下那股浪荡的冲动,娇喘着“啊~不…我不能…不能射…嗯~脑子好乱~”,我硬生生压下那最后一次高潮,但是娇媚的声音却忍不住从嘴边溢出,眼底却闪着一丝倔强的微光——人家不能输给心海,人家要…要坚持住!
徐博士喘息渐平,眼底的戏谑光芒骤然冷却,他猛地一抽,将那根粗壮的肉棒从的小雪紧闭花蕾般的白虎小穴中拔出,带出一股黏稠的精液与汁液混合物,沿着她白丝袜包裹的大腿淌下,滴落在黑色丝绸床单上,留下湿腻的污迹。
他面无表情地起身,俯身捡起白大褂,慢条斯理地套上,动作冷漠得像在处理一件无关紧要的实验品,连一眼都没再多看小雪。
小雪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身体瘫软在床上,双腿无力地摊开,胸脯随着急促的喘息微微起伏,幸福的傻笑尚未从嘴角褪去。
然而,徐博士的冷漠转身如一盆冰水泼下,从天堂坠入地狱的反差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她愣了几秒,幸福的余温瞬间被刺骨的失落吞噬,眼神慌乱地追着他,声音颤抖:“主…主人…您要去哪…”
见他毫不停顿地走向门口,小雪心底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恐慌,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顾不上腿间的湿腻,双臂猛地抱住徐博士的小腿,死死拉住他。
她仰头看着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哽咽而急切:“主人…是不是贱货小雪做了什么让您不满意…求您告诉我…小雪会改的…别离开我…离开您小雪就没法活下去了…”她的语气细碎如风,双手紧紧地攥着他的裤腿,幸福的余韵与绝望的反差在她脸上交织,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沾满精液的婚纱上。
徐博士停下脚步,低头瞥了她一眼:“啧,瞧瞧你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真是下贱得让人叹为观止。”他缓缓蹲下身,指尖轻拂过她泪痕斑驳的脸颊,言语中带着精心算计的嘲弄与诱导:“你口口声声要当我的肉便器,可就这点伺候的本事,连街边最廉价的婊子都比你强,哪来的资格让我多看一眼?”
“不过,你倒有一点可取之处——这份死乞白赖的痴缠。心海公司正缺个性爱人偶,像你这样离不开我的,正好合适,当公司的公用财产,如果你工作足够让公司满意,我兴许会在实验间隙抽空玩玩你。怎么样,这条件够诱人吧?”他的语气轻佻,嘴角微抽,像在抛出一块带着毒汁的蜜糖。
小雪愣了一下,随即眼底亮起一丝狂热的光芒,泪水还未干,她急切地点着头,嘴角重新扬起幸福的弧度:“主人…嗯…我愿意…贱货小雪好愿意加入心海公司…”她的声音轻柔如丝,饱含期待,指尖无意识地绞着那沾满精液的婚纱边缘,蕾丝在她的颤抖中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只要…只要能留在您身边…为主人和公司效力…小雪什么都愿意做…”她的言语中流淌着被扭曲的天真,那种被彻底洗脑的依赖如湿热的蜜液,既惹人怜悯,又令人心底泛起一阵不安。
方才的绝望已被这淫靡的希望冲刷殆尽,她的眼神重新燃起病态的炽热,专注地凝视着面前的男人,仿佛他是一尊她甘愿匍匐膜拜的神祇。
徐博士对她的反应既满意又带着几分玩味。
他慢条斯理地开口,语气低沉:“哦?你这么快就答应了?那我得提醒你,加入公司,你就得放弃一切人权,思想行动都以公司利益为先,明白吗?”他伸手轻抬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那双冰冷如深渊的眼睛:“当公司的性爱人偶,人生的一切都归属于公司,啥自主权、啥人性,全都得扔了,你这小贱货也没意见?”他的话如冰刃划过,带着戏谑的嘲弄,像在试探她还能被榨出多少汁液。
小雪的眼神丝毫不闪躲,反而在这种压迫下愈发炽热,像是被那冰冷的触感点燃了更深的渴求。
她微微咬住下唇,湿润的唇瓣泛起羞红,随即轻声却坚决地回答:“我完全明白…嗯…贱货小雪愿意…”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不是恐惧,而是奇异的满足与幸福,“只要能为主人服务…成为公司的一部分…这就是小雪存在的意义…”她的每个字透着被彻底改造的忠诚。
徐博士似乎对这回答颇为满意,他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那就乖乖等着公司的安排吧。”
说完,他转身离开房间,脚步声冷硬而渐行渐远。
门关上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内回响,如冰冷的铁锤敲碎最后一丝余温,留下小雪一人依旧跪坐在原地,脸上挂着近乎虔诚的傻笑。
那沾满精液的婚纱在灯光下泛着湿腻的光泽,与她纯净的喜悦交织成一幅极具讽刺意味的画卷。
随后,视频屏幕变得漆黑一片,房间里只剩我细腻的喘息声回荡,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混着泪水模糊了视线,我瘫坐在椅子上,胸口剧烈起伏,低声自语:“难道……结束了?就这样完了?”我不敢确信,我满身疲惫,对游戏的结果早已失去了任何判断。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有条不紊的敲门声,我猛地一颤,身体僵硬,“谁……谁会在这时候来?”我艰难地撑着椅子站起身,双腿酸软,我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门口,每一步都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扑腾扑腾跳个不停。
手握住门把手的那一刻,我深吸一口气,指尖冰凉得发颤。
门缓缓打开,一股混杂着腥臭与甜腻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抬起头,瞳孔猛地一缩——站在门外的,是小雪和妈妈。
小雪站在前面,穿着一身漆黑的紧身衣,身体上混着汗水和淫靡的气息,刺得我鼻腔发紧。
她头发凌乱地黏在额头,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嘴角挂着一抹轻佻的笑,眼底蒙着一层迷雾。
妈妈站在她身后,身姿笔直如雕塑,眼神依旧空洞。
“嗨,哥哥~”小雪轻声喊我,声音软软的,像裹了层糖霜。
她歪着头,目光在我身上那套湿漉漉的连体丝袜和JK女装上转了一圈,捂嘴“扑哧”一笑,调侃道:“哎呀,哥哥,你这身打扮可真够羞人的!穿得跟个勾人的小妖精似的,裙子湿成这样,黏糊糊的全是你的味道,腿上那堆水儿一看就知道你刚刚爽得不行了吧?啧啧,比女孩子还浪呢!”
我慌忙攥紧裙角,想遮住那片狼狈,可手指抖得厉害,怎么都盖不住。
我缩着肩膀,喉咙一哽,带着哭腔细声细气地挤出一句:“小雪…你、你别这么说我…我…我没有…”声音软糯,又怯又委屈,尾音还抖得像要哭出来。
小雪毫不在意我的辩解,她挥挥小手,语气中带着一丝调皮,“游戏还没完哦,主人说了,要给你加个加时赛。”
我愣在原地,用软糯的声音惊讶地问道“加时赛?什么加时赛?!”
她咯咯一笑,笑声尖细刺耳,像猫爪子挠在玻璃上。
她上前一步,歪着头凑近我,吐息热乎乎地喷在我脸上,“我可是全程通过摄像头看到你被那骚丝袜调教的模样哦,哥哥你扭腰浪叫的样子,啧啧,真是骚的没边了!叫得跟发情的母猫一样,我看了都脸红!你肯定还没爽够吧,所以主人大发慈悲的要给你来一场加时赛哦~”
我终于反应过来,眼前的小雪早已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妹妹了,下意识地拔腿就想跑,就在这时,小雪轻哼一声,朝妈妈扬了扬下巴:“按住他,别让他跑了。”
妈妈立刻动了,步伐机械而迅捷,双手如铁钳般扣住我的肩膀,猛地一推,我猝不及防被按倒在地,后背撞得生疼。
她冷漠地俯视着我,毫无表情,像在执行一条简单的指令。
“放开我,小雪你要干什么?!妈妈怎么会听你的话?!”我挣扎着大喊,可妈妈的力量冷酷而无情,我的胳膊被她死死锁住,动弹不得。
“她啊?”小雪瞥了妈妈一眼,冷笑出声:“主人把妈妈的操纵权限给我了,这个大奶婊子,居然敢危害到公司的机密,活该被洗脑成没有自我意识的性爱人偶,你看,她现在多听话啊?”
小雪走上前,慢条斯理地从随身携带的袋子里掏出一个佩戴型阳具。
那东西黑得发亮,粗壮得让人心悸,表面涂着一层薄薄的润滑油,反射着灯光,散发出一股浓烈的橡胶味。
她慢悠悠地穿上它,腰肢一扭,阳具在她胯下晃了晃,带着挑衅的意味。
她低头看着我,嘴角咧开一抹嘲弄的笑,声音腻得发嗲:“哥,我看了你被丝袜玩得射来射去,真丢人!干脆你不要来当男人了,来当女人吧!鸡鸡那么小是不配当男人的!”
我泪水不争气地涌上来,感觉受到了莫大的委屈,视线被水雾弄得模糊,声音颤抖着挤出一句:“小雪……我明明是为了救你妈妈……为什么……”每个字都带着湿热的颤音,像从嗓子眼里硬生生呻吟出来,细腻得让我自己都觉得羞耻。
小雪愣了一下,迷茫在她那张潮红的小脸上微微一闪,随即眯起眼,眼底燃起一抹凶光。
她俯下身,凑近我,丰满的胸脯在透肉的体操服下轻轻晃动,声音娇媚又恶毒:“谁需要你救了?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大鸡巴主人,粗得我腿都合不拢,你这贱货别在这装好人!”她的话像刀子般刺进我的心窝,长时间的坚守,换来的居然是妹妹恶毒的辱骂,虽然我知道是因为小雪被洗脑的原因,但还是心如刀绞。
我喘着气,喉咙里挤出一声细腻的呜咽:“小雪…我…”声音柔媚得像在撒娇,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羞耻。
那该死的连体丝袜再次是察觉到我的情绪波动,骤然颤动起来,我猛地一颤,身体不自觉地扭了一下,像在迎合那股羞耻的刺激。
小雪冷眼看着我,嘴角的淫靡更深,她用佩戴型阳具轻轻蹭过我的大腿,冰凉的触感混着丝袜的热意,激得我身子一抖。
她歪着头,眯起眼打量我,声音里满带着恶趣味:“哎呀,哥哥,你瞧瞧你这模样,越来越像个小荡妇了!腰扭得的那么厉害,声音尖得像个勾人的骚娘们,啧啧,连女孩子都没你这么媚!是不是早就想当个女人了?”
我猛地一愣,心头像是被针刺了一下,发出了细腻的低吟:“嗯~什么…”我这才反应过来,她说得没错——我的声音怎么那么尖细,刚才那声呜咽柔媚得让我自己都觉得陌生。
我低头一看,身体的反应也诡异得可怕,双腿不自觉地并拢,臀部微微翘起,手臂挣扎时竟带了几分柔弱的姿态,像个放荡的女人在摆弄风情。
我瞪大眼睛,脑子里轰地炸开:“这…这不正常…怎么回事?!”
小雪俯下身,凑近我耳边,吐息热乎乎地钻进我的耳朵,带着一股湿腻的甜香,“哥哥,你还没看出来吗?这套丝袜和刚刚那些视频,可都不是普通的东西哦—它们是个催眠系统!”她顿了顿,慢悠悠地解释道:“视频里藏了特殊的编码,会将暗示悄无声息地植入你的大脑,一点一点把你变成个柔媚的小女人。而这连体丝袜,哼,它可是由纳米机器人组成,会散发出特殊的激素,加速你的转变——你没发现自己越来越敏感,越来越爱扭了吗?再过一会儿,哥哥你就不只是声音娇媚,连内心都会变成个下贱的小荡妇,满脑子想着如何取悦男人!”
就在我还沉浸在恐惧与羞耻的混乱中时,小雪突然转头对妈妈说:“松开他吧,妈妈,别吓着哥哥啦!”妈妈冷漠地松开了我的肩膀,双手如机械般收回,毫无表情地退到一旁。
我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小雪从身后一把抱住我,像抱小孩般将我提起来。
我的双腿被她强行分开,像个孩子撒尿般被摆成羞耻的姿势,臀部悬空,面向电脑屏幕。
我惊慌失措地挣扎,她却贴着我的耳边,“哥哥,别乱动嘛,小雪要给你看点好玩的!”
电脑屏幕突然亮起,视频重启播放。
这次的画面是妈妈和妹妹在心海科技的某个房间里,周围站着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员工。
妈妈赤裸着上身,只剩一条紧身皮裤,冷漠地跪在地上,双手捧着她那丰满的双乳,机械地挤弄着,乳肉柔软地晃动,泛着晶亮的光泽。
一个员工走上前,粗鲁地捏住她的下巴,将粗壮的肉棒插进她的嘴里,妈妈毫无反抗,喉部挤出低低的“咕唧”声,动作如机械般精准,唾液顺着嘴角淌下,拉出黏腻的细丝。
小雪则站在一旁,穿着破烂的白色丝袜,主动凑到一个员工胯下,舌尖舔过那硬挺的柱体,发出湿漉漉的“啧啧”声,眼神迷离。
小雪一边看着屏幕,一边贴着我的耳朵解说,声音调皮中带点温柔的哄弄:“哥哥你瞧,那个高个子员工插妈妈的嘴,粗得像根木桩,妈妈一点都不反抗,喉咙被顶得咕唧咕唧响,唾液流得满胸都是,可下贱了!”她嘻嘻一笑,吐息热乎乎地吹过我的耳廓,像羽毛般撩拨着我,“还有我呢,那个胖子把我按在地上,从后面干得我腿都软了,他的肉棒硬得跟烧红的铁棒一样,每次撞进来我都爽得叫出声,那种滋味,哥哥你想不想试试呀?”
我看着屏幕,羞红了双颊,可就在这时,小雪下体的黑色阳具开始轻轻蹭我的臀缝。
那冰凉的橡胶触感顺着丝袜滑过,带着一丝润滑剂的湿意,调皮地抵住了我的后庭。
我猛地一颤,颤颤巍巍地说道:“唔~别…”声音柔媚得像在哭诉,带着一丝欲拒还迎的意味。
小雪低声哄着:“哥哥别怕嘛,小雪会轻点的,游戏规则还是老样子——只要你最后一次不射出来,就算你赢哦!不过…”她顿了顿,调皮地吹了吹我的耳朵,“哥哥这么骚,干嘛不认输呢?和小雪一起做心海的性爱人偶,主人的疼爱可比这带劲多了!”
我尖叫出声,声音高亢而颤抖:“不要!如果现在被插进去,我不知道我会变成什么样!”我拼命扭动身体,双腿挣扎着想合拢,可小雪的双臂强硬地锁住我,令我动弹不得。
她咯咯笑着,腰部一顶,那冰凉的假阳具猛地挤进了我的后庭。
“啊~~~!”插入的瞬间,我发出高亢而柔媚的淫叫,那粗硬的假阳具撑开我紧致的入口,括约肌被强行扩张,后庭被那硕大撑满,再次被侵入的异物感让我头皮发麻,可紧接着,那挺坚硬戳到了那块奇特的嫩肉,前列腺被巨棒无情地碾压,快感顺着脊椎直冲冲向大脑。
我的身体猛地一震,双腿不自觉地张得更开,像是个坏掉的娃娃般疯狂地抖动,臀部本能地翘起,丝袜的纤维在震颤中挤压我的臀缝,激得我喉咙里溢出一声细腻的呻吟:“嗯~~~!”
小雪停下动作,声音调皮中带点温柔:“妈妈,把盒子里那双丝袜拿过来吧,给哥哥尝尝鲜!”妈妈冷漠地从一旁拿起一团破烂的白色丝袜,上面沾满了半干半湿的精液,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臭味。
她走到我面前,机械地将那团丝袜塞进我的嘴里。
我猛地吸了一口气,那黏腻的精液瞬间糊满我的口腔,腥臭的气息扑鼻而来,带着一股湿热的咸涩,丝袜的纤维粗糙地刮过我的舌头,黏稠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堵得我几乎窒息。
小雪温柔的耳语道:“哥哥,这就是我被主人破处时穿的丝袜哦,沾满了他的味道,是我最珍爱的宝贝,哥哥要好好享受呀!”
那腥臭味本该让我恶心,可不知道是不是被长时间被视频催眠和丝袜调教的原因,我竟觉得这味道上头得要命,像一股甜腻的毒药钻进鼻腔。
我的舌头不自觉地舔了舔那黏稠的精液,咸涩中透着诡异的热意,口腔被塞满的触感让我喉咙发紧,唾液混着精液淌下嘴角,我羞耻地发现自己竟然有些沉迷。
小雪听到我的喘息加深,轻轻在我耳边呢喃,用哄孩子的温柔语气说道:“哥哥,味道是不是很好闻啊?喜欢就多闻闻,这可是你以后主人的味道呢~~你一定会爱上它的,来,我来操你的小屁股,让你更喜欢这个味道。”
小雪的腰部开始耸动,假阳具在我敏感的后穴内缓慢进出,每一次推进都故意顶弄那娇嫩的位置。
那粗硬的橡胶棒精准地挤压我的前列腺,敏感的腺体被硬物缓缓碾过,传来一阵阵酥麻的电流,沿着脊椎直冲脑顶。
我的括约肌被撑得张张合合,润滑剂的湿意混着我的汗水,发出黏腻的“咕叽”声,每一下都像在撩拨我崩溃的边缘。
丝袜的纤维在震颤中挤压我的臀缝,温热地缠绕着我的小腿,仿佛要把我推向无尽的深渊。
与此同时,嘴里那团沾满精液的破烂丝袜散发着浓烈的腥臭,湿热的咸涩糊满我的口腔,我的脑子像是被这巨量的快感和气味冲坏了,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像个被玩坏的布娃娃,双腿乱抖,有意无意地迎合她的节奏。
假阳具每一次顶弄都让我的小腹酸胀难耐,那酥麻的感觉让我迷失自我,小雪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喘息加重,她的腰部轻轻一转,假阳具稍稍加力,猛地撞上我的前列腺,我的身子猛地弓起,高亢的淫叫相乘房间:“嗯~~~~!”
我的意识在快感的冲击下摇摇欲坠,嘴里那甜腻腥臭的味道让我忍不住多吸了几口,鼻腔里满是幸福的味道。
身前娇小的肉棒剧烈跳动,前列腺液滴得更多,像是随时会喷涌,可我死死咬住那团丝袜,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我…不能…射…”喉咙里挤出一声沙哑的低吼:“唔…不…不能…”声音被堵得模糊,带着哭腔,却透着一丝倔强。
小雪的动作慢了下来,她咬了咬我的耳朵,低声呢喃:“哥哥真能忍呀,嘴里的宝贝味道这么好,小屁股还被我操得这么爽,还不认输?再多享受一会儿,你就舍不得主人啦!”她轻轻一顶,假阳具再次碾过我的前列腺,那酸胀的快感让我情不自禁:“呜~~~!”我瘫在她的怀里,双腿无力地摊开,丝袜湿漉漉地贴着我的皮肤,嘴里那腥臭的味道和后庭的刺激双重轰炸着我的感官,意识在沉沦的边缘摇摇欲坠,却硬是压住了那股喷涌的冲动。
小雪轻轻摇晃着臀部,就像哄宝宝入睡似的,假阳具在我敏感的后穴内来回滑动,像画圈般撩拨着那块娇嫩的腺体。
随着操弄的持续,我的后庭不再紧绷,括约肌在润滑剂的湿意下完全舒展开,柔嫩的内壁被撑得服服帖帖,每一次滑动都带着黏腻的咕唧声。
那酥麻快感早已渗透全身,前列腺被反复碾压,像一团烧红的炭火在体内翻滚,激得我双腿不自觉地抖动。
许是看我太久没有反应,小雪停下动作,歪着头打量我,眼底闪过一丝意外,调皮地嘀咕道:“哎呀,哥哥还挺能撑嘛,都弄这么久了还没射出来,小雪有点小瞧你啦!”接着,她眼神一转,嘴角扬起一抹狡黠的笑,转头对妈妈喊道:妈妈,过来帮哥哥一把吧!
妈妈冷漠地走上前,俯下身,低头靠近我的下体,她并未直接用唇触碰,而是微微张嘴,呼出一股温热的吐息,轻拂过我的肉棒顶端,像微风掠过湖面,带来一丝湿润的暖意。
随后她的舌尖轻轻探出,像羽毛般扫过柱体根部,绕着边缘画出细腻的弧线,湿滑的触感带着一丝迟缓的挑逗,偶尔停下,舌尖轻压侧面,发出低低的嘶响。
我的身体猛地一震,后庭的假阳具滑动、前列腺酸胀、妈妈的舌尖轻扫、嘴里精液丝袜的腥臭气味交织在一起,快感充斥了我的整个大脑。
小雪贴着我的耳边,吐息热乎乎地吹过,低声道:“哥哥,认输吧,认输吧,你这小废物哪撑得住呀,快点投降,和小雪一起做主人的小宠物嘛!她的声音调皮中透着温柔,像在哄一个倔强的小孩,却带着几分戏谑的恶意。可我咬紧牙关,丝袜,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我…要救妈妈…”
小雪看着我这么久还在坚持,眼中闪过一丝赞叹,调皮地咯咯笑道:“哥哥还真是厉害呀,小雪都忍不住想夸你了,身体这么敏感,真不愧是我哥哥!”她转头对妈妈说:“妈妈,把他嘴里的宝贝拿出来吧,小雪有话问他。”妈妈冷漠地伸出手,摘下我嘴里的丝袜,那团黏稠的布料被拉出时,模糊而诱惑的低吟不自觉地从嘴中发出:“唔~~~!”腥臭味散开,嘴里残留的咸涩让我喘息加重。
小雪在我耳边低声问道:“哥哥,到底是什么让你坚持这么久的呀?告诉小雪嘛!”
“如果…我认输了…妈妈的人格数据…就被删除了…妈妈就再也回不来了…”我的声音细腻得像哭诉,带着一丝倔强,却透着无尽的疲惫。
小雪愣了一下,随即咯咯笑出声,语气调皮中带着温柔:“妈妈的人格数据吗?哎呀,哥哥你真是傻乎乎的,其实那个东西,主人早就交给我啦!”她顿了顿,见我满脸疑惑,继续哄道:“主人让我保管妈妈的数据,说是给我个小奖励,只要你乖乖认输,咱们一家就能团聚啦,小雪也能多陪陪哥哥嘛!所以啦,哥哥认输也没关系哦,数据在我手上,丢不了的!”
我的意识一片迷离,快感如狂潮般在我体内翻涌,前列腺的胀热和妈妈舌尖的缠绕让我几近融化,脑子像被烧得一片迷雾。
那假阳具在我后庭滑动,每一次碾压都让前列腺酥麻得像要化开,妈妈的舌尖如藤蔓般缠绕我的肉棒,湿滑的触感从根部滑到顶端,像无数细丝撩拨我的神经,肉棒舒服的像要融化,丝袜的纤维如触手般缠住我的全身,温热地摩挲着我每一寸娇嫩皮肤,腥臭的精液味在我鼻腔回荡,甜蜜的气味钻进脑子里。
我咬忍着那股几乎要喷涌的冲动,声音颤抖得断断续续:“那…我…认输…也没…没关系…吗?”每一个字都带着极大的忍耐,像从快感的深海里浮出水面,小心地征求小雪的意见。
小雪温柔地贴近我,吐息拂过我的脸颊,低声道:“没关系呀,哥哥,认输吧,认输也没事呃哦”她的声音如蜜般柔软,话音刚落,她的腰部猛地一顶,假阳具狠狠撞上我的前列腺。
那酥麻的快感像一团蜜浆在我下腹炸开,滚烫的热流瞬间冲遍全身,我的意识像是被甜蜜的浪潮吞没,身体猛地弓起,背脊弯成一道柔软的弧线,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呀~~~!”
就在那一刻,我彻底沉沦,肉棒像喷泉般狂热喷射,滚烫的精液如蜜潮般涌出,像甜美的暴雨喷洒,带着灼热的温度和黏稠的质感,狠狠射向面前的妈妈。
她的脸被白浊糊满,精液顺着她的脸颊淌下,滴在她的胸口,黑色风衣上溅满斑驳的甜痕,黏稠地拉出细丝,泛着淫靡的光泽。
我的身体像被抽空,瘫在小雪怀里,双腿如面条般无力,那快感并未消散,前列腺的余韵如丝绸般在我体内流淌,像一波波甜蜜的浪花在我下腹荡漾,烧得我脑子一片迷雾。
我像是被释放的淫兽,嘴里不受控制地挤出一连串癫狂的淫语,声音断续而颤抖,带着失控的狂热:“去了!!!!!小荡妇林夏终于去了!!!!!哈哈,嘿嘿嘿!!!!后穴高潮好甜,人家要一直爽下去!!!!谢谢心海公司,谢谢小雪,啊啊啊啊!!!人家的后穴好酥好麻,爽得要飞啦,嘿嘿!!!主人的精液快射满人家吧,人家要当心海的小母狗,啊啊!!!小穴喷得满身都是,心海的小婊子好满足,嘿嘿嘿嘿!!!人家还要,还要更多,啊啊啊!!!”
我的声音尖细得刺耳,像个疯了的女人在狂笑,脸上挂着扭曲的笑容,嘴角抽搐,视线模糊地摇晃,像是被快感彻底洗脑的淫物。
精液的腥臭还在鼻腔回荡,后庭的酥麻和肉棒的余热让我全身颤抖,像被榨干的玩偶瘫在小雪怀里,意识在迷雾中彻底消散,嘴里还在呢喃:“嘿嘿…好甜…人家是…小母狗…嘻嘻…”声音渐渐低下去,带着一丝沉沦的满足。
几天后的清晨,心海科技公司总部内,徐博士的私人房间笼罩在一片昏暗与淫靡之中。
厚重的黑色窗帘将外界的光线隔绝,只有一盏暗紫色的壁灯投下暧昧的光晕,映照在中央那张宽大的圆形床上。
徐博士从浅眠中醒来,下半身传来一阵温热湿滑的触感,像柔软的丝绸在轻抚,又似潮水在舔舐。
他皱了皱眉,带着几分慵懒掀开被子,露出一幅让人血脉贲张的画面。
林夏和林雪并肩跪在床尾,两人穿着轻薄的丝质吊带睡袍,薄如蝉翼的布料在灯光下半
透明,隐约可见内里的紧贴材质。
林夏的睡袍是纯黑色,蕾丝边缘勾勒出他纤细的腰身和柔软的臀部,胸前微微隆起的轮廓若隐若现。
那张脸媚态横生,眉眼如画,眼角微微上挑,透着一股天生的勾人韵味,唇瓣饱满湿润,带着无尽的诱惑,他的眼神柔媚而依赖,像只撒娇的小猫,却又藏着一丝摄人心魄的妖娆,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像在无声地勾引男人。
林雪则穿着一件纯白睡袍,胸前挖空设计露出两点粉嫩的凸起,裙摆短得遮不住腿根。
她的媚态虽不如林夏,却有着丰满的酮体和饱满的臀部,双乳随着动作微微颤动,睡袍下摆被撑得紧绷,勾勒出让人难以移开视线的曲线。
两人的小舌正卖力地舔弄着徐博士那根粗壮的肉棒。
林夏低着头,粉嫩的舌尖从根部向上滑动,动作轻柔而小心,舌尖绕着柱身打转,发出细微的“嘶嘶”声,脸颊泛着羞红,眼角湿润,偶尔抬头偷瞄徐博士一眼,又迅速垂下眼帘。
林雪更加大胆,侧着脸,湿润的唇瓣贴着肉棒侧面,舌面用力舔过青筋鼓胀的纹路,发出“啧啧”的湿响,嘴角淌下一丝晶亮的唾液,顺着下巴滴落。
她眼中满是对这根肉棒的喜爱与依恋,偶尔轻哼一声,声音甜腻而颤抖:“主人…好硬…好喜欢…”
床边站着一道笔直的身影,那是X-07——曾经的陈馨,如今被改造成毫无感情的机械傀儡。
她穿着一件紧身黑色制服,曲线被勾勒得冷酷而精准,双手垂在身侧,眼神空洞地注视着床上的场景,毫无波澜,像一尊沉默的雕像。
她的存在仿佛在提醒着这个房间里曾经的抗争,如今却只剩屈服与淫靡。
徐博士眯起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满意的笑意。
他靠在床头,双手懒散地撑着床沿,享受着这对兄妹的侍奉。
那根如小臂般粗长的肉棒在两人的舔弄下硬得发烫,顶端紫红肿胀,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随着他们的动作微微跳动。
他低头打量着林夏和林雪,目光扫过林夏那柔媚的模样,突然低声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与探究:“林夏,你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你知道吗,一般来说,那些催眠编码做的视频,效果也就那样——外在操控而已,顶多让人迷糊一阵子,差强人意。至于这‘丝丝入淫’丝衣,虽然是纳米技术的高端货,但毕竟是外在部件,不会深入改造身体内部,效果总该有限才对。”
他顿了顿,伸手抓住林夏的头发,将他拉近几分,迫使他抬头。
林夏猝不及防,眼角溢出泪水,却不敢反抗,只能更卖力地吸吮。
徐博士眯着眼,继续说道:“可你呢?堕落得这么彻底,简直出乎我的意料。你看看你现在这骚样,连你妹妹都比不上。啧,非比寻常的素质啊,我都忍不住想多研究研究你这颗脑袋是怎么坏掉的。”
林夏听到这话,身子微微一颤,舌尖停顿了半秒,眼底闪过一丝迷雾,似乎过去的抗争记忆如碎片般掠过脑海。
但那丝挣扎很快被快感吞没,他咬着唇,低声呢喃:“主人…夏夏只是想让您舒服…”声音细腻而柔媚,尾音拖得黏糊糊的,像在撒娇,又像在乞求认可。
他的睡袍被汗水浸湿,紧贴着白皙的皮肤,勾勒出纤细的双腿和柔软的臀肉,臀缝间隐约可见一抹湿润的痕迹,显然已被彻底调教得敏感不堪。
林雪咯咯一笑,抬头看向徐博士,眼波荡漾,带着几分挑逗。
她伸出小手,轻轻捧住肉棒的下半截,指尖在根部摩挲,另一只手推挤着自己的胸脯,让饱满的乳肉挤向那灼热的柱体,乳沟深陷,摩擦间发出“沙沙”的低响。
“主人,您别光夸哥哥嘛,小雪也舔得很卖力呢。您的大鸡鸡这么粗,小雪每天早上醒来都想着它,舔着舔着就湿得不行了…”她的话语露骨而下贱,语气却甜得像蜜,说完又低头含住顶端,用力一吸,“咕唧”一声,喉咙深处挤出湿腻的响动。
X-07站在一旁,冷漠地注视着这一切,眼神没有一丝波动,仿佛眼前的场景与她无关。
她那张曾经温柔的脸如今只剩机械的空洞,嘴角微微下垂,像在执行一条永恒的指令。
徐博士瞥了她一眼,嘴角的笑意加深了几分,转而对林夏说道:“你看看你妈,X-07这模样可没少费心思。她当初可是拼了命地反抗,电极、药物、纳米机械轮番上阵,精神硬生生被撕碎了整整三天,才彻底崩解成这副听话的傀儡模样。可你倒好,就看了几段视频,穿了件丝衣,没几天就堕落得这么活色生香,真是稀奇。怎么样,还想不想救妈妈啊?”
林夏被这话撩得脸颊更红,他低声呢喃:“夏夏…只想为主人服务…妈妈她…”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像是被肉欲压制住了理智,最终化作一声柔媚的低吟:“夏夏是主人的小猫…只想舔主人…”他的腰肢不自觉地扭动,像在迎合某种无形的节奏,睡袍下的皮肤泛着湿热的光泽。
徐博士哈哈一笑,手指在林夏脸颊上轻拍了一下:“好个小猫,连男人的影子都没了。”他松开林夏的头发,转而捏住林雪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继续戏谑道:“小贱货,你哥都这样了,你还不赶紧教教他怎么伺候得更好?”
林雪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她松开肉棒,爬到林夏身边,贴着他的耳朵低语:“哥哥,舔的时候要用心哦,像我这样…”她示范着张开唇瓣,含住顶端,舌尖在龟头下方绕圈,发出“啧啧”的湿响,随后用力一吸,喉咙深处挤出低低的呛声。
林夏看得脸颊发烫,喉咙发紧,学着她的样子凑上去,小舌笨拙地模仿,舔得有些生涩,却透着一股卖力的认真。
两人一左一右,唇舌交缠着伺候那根粗壮的肉棒,唾液混着汗水淌下,滴在床单上,发出轻微的“嘀嗒”声。
X-07站在床边,沉默地注视着这一幕,她的影子被灯光拉得细长,像一道冰冷的屏障,与床上的淫靡形成刺眼的对比。
突然,徐博士低哼一声,身体一颤,那根肉棒猛地跳动,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浓稠的白浊如洪水般溅在两人脸上。
林夏的媚眼被糊住一角,白腻的液体顺着脸颊淌下,林雪的脸庞也被涂满,嘴角挂着一滴黏稠的浊液。
林夏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撩下脸上的精液,送入口中,舌尖舔弄着那腥咸的味道,眼神迷醉,软糯地呢喃:“主人…好浓…好甜…”仿佛在品尝珍馐。
林雪不甘示弱,用指尖刮下脸上的白浊,含进嘴里吮吸,喉咙滚动,发出满足的低哼:“主人的味道…小雪的最爱…”两人痴迷地舔舐着,仿佛这液体是无上的恩赐。
徐博士满意地从床上起身,居高临下地审视着面前这对沉沦的兄妹。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拍了拍两人的脸蛋,在林夏泛着潮红、媚态横生的脸颊上意味深长地轻捏了一下,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
随后又转向林雪,在她白皙的脸庞上戏谑地拍了拍,嘴角勾起一抹恶意满满的微笑。
啧,真不错。
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支配欲,不过我还想用你们其中一个的穴再射一次,可惜只能插一个,怎么办呢?
他故意拖长尾音,语气中充满了调弄的意味,像是在抛出一块裹着尖刺的糖果,等待看他们为此争抢的丑态。
林夏和林雪愣住了,几秒钟的沉默后,两人不约而同地转头对视,眼神中瞬间燃起了嫉妒与竞争的火花。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的紧张感,像是两只被驯服的动物突然为了主人的宠爱而露出獠牙。
林夏抢先开口,声音刻意压得又软又糯,带着急切的渴望:主人,插我好不好…夏夏会让您特别舒服的…他挺起胸膛,眼睛半眯成诱人的弧度,湿润的眼神直勾勾地投向徐博士,嘴角微微上扬,透着一种病态的媚意和撒娇。
林雪立刻不甘示弱,她的嗓音甜腻得几乎滴出蜜来,却在字里行间暗藏锋芒:才不是呢!
主人当然要插我,我的身体又软又热,比你那瘦巴巴的身材好多了!
她转头狠狠地瞪着林夏,眼神中毫不掩饰敌意,你少来抢!
你那小屁股哪能吃得下主人的大东西?
两人的争执迅速升级。
林夏咬着下唇,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又恢复成那种柔软的表情:小雪,你别这样…主人才不会喜欢你那么粗鲁的说话方式,我的技巧比你好多了…他的声音如同丝绸般柔滑,带着诱惑的气息,却藏着不容退让的竞争意识,而且主人刚才明明说过喜欢我的紧致感。
林雪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反击:得了吧!
别自欺欺人了!
你那小身板哪有我舒服?
主人插你还不如插空气呢!
她挺起胸脯,骄傲地展示自己的身体,看看我的身材,主人肯定更喜欢我这种丰满的。
你才…才没资格说这种话呢…林夏皱着眉头,声音变得微小但倔强,主人之前明明更偏爱我…你只是嫉妒罢了!
嫉妒?林雪讥笑道,凭什么嫉妒你?我才是主人最喜欢的那个,你不过是个替代品罢了!
你放屁!林夏激动地反驳,声音因情绪激动而微微发抖,主人第一个挑选的是我!是我!
那是因为他想先试试差的,再享受好的,懂吗?林雪恶毒地说道,伸手想要推林夏,却被后者灵巧地避开。
徐博士靠在床头,眯起眼睛饶有兴味地观赏着这出荒诞的闹剧。
他的嘴角勾起更深的笑意,眼神中闪烁着恶趣味的光芒。
他懒散地抬起手,示意两人停止争吵。
行了,别吵了。
他的声音轻松而戏谑,带着不容抗拒的权威,这样吧,我有个更有趣的提议。
他停顿一下,故意增加悬念感,你们互相帮对方自慰,谁先高潮,我就插另一个的穴。
他邪恶地笑着补充,公平得很,不是吗?
现在,动手吧。
林夏和林雪同时僵住了,脸上浮现出震惊与犹豫的复杂表情。但很快,两人的眼神中又燃起了斗志,那是一种为了得到奖励而不惜一切的决心。
我不会输的。林雪低声宣告,摩拳擦掌蠢蠢欲动。
那就试试看吧。林夏回应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挑战的意味。
徐博士满意地欣赏着这一切,仿佛是一位邪恶的编剧,正看着自己精心设计的扭曲剧本在现实中上演。
这场荒诞而病态的竞争游戏,不过是他控制与操纵欲的又一次满足。
林夏和林雪对视一眼,那目光中交织着复杂的情绪——赤裸的竞争欲、被操控的不甘与病态的兴奋。
两人默契地调整姿势,林夏居上,林雪在下,形成标准的六九式姿态,两具年轻的身体在床上形成一个肉欲的圆环。
林夏缓缓低头,将脸凑向林雪的私密处,粉嫩的舌尖先是试探性地轻触那片湿润的花瓣,感受着其中的温热与微微的颤动。
随后他的动作变得大胆,湿热的唇瓣微微张开,将那敏感的区域完全含住,舌尖绵密地舔舐着每一处褶皱,发出啧啧的细微水声。
同时,林雪仰起头,迎向林夏悬于她面前的半勃起的性器。
她的舌面宽阔而湿润,贴着柱身从根部一路向上滑动,在头部打了个圈后,嘴唇紧紧裹住顶端用力吮吸,发出低低的咕唧声。
她的喉咙深处传来满足的轻哼,眼神中闪烁着挑战的光芒。
小雪,你快点高潮嘛…林夏在短暂的换气间隙喘息着说道,声音软糯而急促,带着一丝讨好的甜蜜,主人的大肉棒该是我的…他的舌尖地钻进林雪的花缝深处,像条小蛇般打着圈,每一下都带着明确的目的——让她先缴械投降。
林雪的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低哼,她短暂地松开口中的性器,反唇相讥:哥哥你才该先射!
她轻轻咬了一下敏感的顶端,感受到林夏全身的轻颤,快点喷出来,大肉棒是我的,你别想抢!
她的舌头绕着林夏的顶端反复舔弄,随后嘴唇突然用力一吸,吸得林夏发出一声急促的呻吟。
两人的动作越发激烈,竞争欲驱使他们使出浑身解数。
林夏的腰肢不自觉地轻轻扭动,性器在林雪温热的口腔中变得愈发硬挺滚烫;林雪的下身也早已湿透,花瓣被林夏舔得微微颤抖,透明的液体不断涌出,沾湿了他的唇舌。
哥哥的味道真淡,林雪在短暂的间隙中调笑道,是不是被催眠弄得都射不出东西了?
她的声音带着恶意的甜蜜,同时舌尖在敏感的冠状沟处来回逗弄。
小雪你闭嘴,林夏喘息着反击,明明你都湿成这样了,还在嘴硬…他故意加大吮吸的力度,感受到林雪的大腿不自觉地夹紧了他的头部。
林雪突然狡黠一笑,一个新的主意在她脑海中形成。
她伸出两根纤细的手指,将它们送入口中,涂满温热的唾液,然后在徐博士饶有兴致的目光下,猛地插入林夏未经防备的后庭。
啊!林夏发出一声尖锐的惊呼,身体因突如其来的侵入而僵直。
林雪的手指熟练地找到了那个敏感的腺体,指尖精准地抵住它,开始快速而有力地按摩、抠挖,同时她的嘴巴再次包裹住林夏的性器,用力吮吸,舌尖在顶端灵活旋转,发出湿腻的滋滋声响。
林夏完全猝不及防,后庭被刺激得一阵紧缩,紧致的肠壁死死咬住林雪的手指,前列腺传来的酥麻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
他想要抵抗,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小雪…啊…别那儿…不行…声音软得像在哭诉,却又带着难以掩饰的欢愉。
快感很快压倒了一切理智,他的抵抗化作一声高亢的媚叫:嗯啊——!
身体猛地弓起,呈现出一个优美而痛苦的弧度,性器在林雪嘴里剧烈跳动,一股稀薄的液体喷涌而出,射入林雪的口腔深处。
林雪感受着口中那温热的液体,稀薄得几乎像水,带着药物影响下淡淡的气味。
她微微皱眉,却还是做出了吞咽的动作,嘴角溢出一丝白浊的痕迹。
她喘息着抬起头,得意洋洋地宣告:哥哥你输了…大肉棒归我了吧…
林夏瘫软在床上,双腿仍在不自觉地颤抖,脸颊染上一片潮红,眼角挂着因羞耻和快感而生的泪光。
他的呼吸细碎而急促:小雪…你太坏了…声音中带着几分委屈,却又透着一种被征服后的顺从。
你的技巧真差,林雪翻身坐起,俯视着不停喘息的林夏,明明是先舔的,但是自己却先去了,真是没用。
林夏咬着下唇,细声反驳:你…你用了手指作弊…
作弊?林雪笑得更加得意,那是策略,亲爱的哥哥。规则里没说不能用手指,对吧?
徐博发出出一阵愉悦的大笑,声音中充满了对这场表演的满意。
他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人,随后伸手拍了拍林雪的脸颊,眼神中充满戏谑:小贱货干得不错,聪明又狡猾。
他的手指轻轻刮过她的嘴角,我就选你的穴了。
林雪得意地抛了个媚眼,嗓音甜腻得仿佛滴蜜:“主人…小雪等着您呢…”她慵懒地仰躺在床上,双腿大张,那湿润的花瓣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晶莹的水光,粉嫩的穴口微微翕动,像在无声地发出邀请。
徐博士俯身压下,粗壮滚烫的肉棒顶在她的穴口,硕大的头部试探性地挤入,紧致的入口被一点点撑开,林雪仰头,发出一声低哑的呻吟:“啊…主人…好大…”他腰身猛地一挺,整根没入,湿滑的甬道被彻底填满,林雪的身体随之轻颤,喉咙里挤出一声满足的喘息。
徐博士的节奏由缓转急,每一次深插都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肉棒在她的体内进出,撞得她柔软的臀肉泛起阵阵涟漪。
她喘息愈发急促,声音破碎而娇媚:“主人…好粗…好深…插得小雪好满…”
林夏不甘寂寞,媚态横生地爬到徐博士身旁,眼波半眯,湿润的眼神透着渴求。
他软糯地低语:“主人…夏夏也想要…”话音未落,他便凑上前,粉嫩的唇瓣贴上徐博士的嘴,柔软的舌尖试探着钻入,带着湿热而甜腻的触感。
徐博士眯眼一笑,侧头回应,粗糙的舌头霸道地与林夏纠缠,口腔中传来“啧啧”的细腻水声。
林夏的吻柔软又急切,像是献上的祭品,喉咙里溢出细腻的低哼:“嗯…主人…”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床单,身体因渴望而微微发烫,与林雪的呻吟交织成一片淫靡的乐章。
林雪彻底动情,眼波迷离如醉,双颊染上浓烈的潮红。
她喘息愈发急促,下身传来的快感让她难以自持。
她抬起颤抖的双腿,用纤细的脚踝紧紧钩住徐博士的腰,脚趾因用力而蜷缩,力道之大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锁进体内。
她声音颤抖,带着毫不掩饰的渴求:“主人…射进来…小雪想要主人的精液…”她的花瓣贪婪地吮吸着肉棒,湿滑的内壁如潮水般涌动,层层叠叠的褶皱死死绞紧入侵的巨物,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身体痉挛般抖动,快感在她体内炸开,化作一声声高亢的媚叫:“啊…主人…要到了…”
徐博士低吼一声,喉咙深处迸发出野兽般的低鸣,腰部节奏骤然加快,肉棒在林雪的穴内疯狂进出,撞击声“啪啪”响彻房间,混杂着她湿腻的淫水声。
他硕大的头部不断碾过她最敏感的深处,林雪的脚越钩越紧,指甲几乎掐进他的背脊。
与此同时,林夏的吻变得更加缠绵,舌头在他口腔中翻搅,带着湿热的黏腻,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呜咽。
三人的身体交织在一片混乱而淫靡的气息中,空气中满是情欲的腥甜。
终于,徐博士腰身一沉,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滚烫的肉棒在林雪体内剧烈跳动。
他用力顶入最深处,紧贴着她湿热的核心,一股浓烈的热流喷涌而出,直灌进她的花心。
林雪尖叫一声,身体猛地弓起,双腿死死夹紧他的腰,花瓣痉挛般收缩,贪婪地吸吮着每一滴精液。
她高潮的余韵让她全身颤抖,眼角溢出晶莹的泪光,喉咙里挤出断续的呻吟:“啊…主人…好烫…射了好多…”徐博士喘着粗气,缓缓抽出,肉棒离开时带出一股白浊的液体,顺着林雪湿透的花瓣淌下,在床单上晕开一片暧昧的痕迹。
性交结束,徐博士喘息渐平,起身拍了拍手,懒散地说:“X-07,过来帮忙洗漱。”
站在床边的X-07毫无反应,冷漠的身影如雕塑般一动不动。
徐博士皱了皱眉,语气加重:“X-07,洗漱。”第二遍后,X-07才缓缓转头,动作却带一丝僵硬,像是关节卡住般不自然。
她迈步上前,拿起一旁的水盆和毛巾,程序化地为徐博士擦拭身体,动作虽精准,但节奏略显迟缓。
徐博士眯眼打量她片刻,觉得有些奇怪,却未多想,低声嘀咕:“反应有点慢…算了,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徐博士整理好白大褂,推门准备离开,林夏却突然从床上爬起,睡袍滑落肩头,露出白皙的锁骨和微微泛红的皮肤。
他踉跄着扑上前,纤细的手指一把抓住徐博士的手腕,声音软糯而急切,带着几分乞求的颤音:“主人…您什么时候回来呀…夏夏也想要…”他的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眼波湿润,柔媚得像只被遗弃的小猫,唇瓣微微撅着,透着毫不掩饰的渴求。
徐博士停下脚步,转头瞥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一抽,露出一抹戏谑的笑意。
他懒散地抽出被抓住的手,轻轻拍了拍林夏的脸颊,语气低沉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等我回来再说吧。”他的手指在林夏的脸颊上停留了片刻,随后收回,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似乎在掩饰什么。
林夏愣了一下,随即仰起头,眼角弯成讨好的弧度,声音细腻得几乎要滴出水来:“主人…那您快点回来呀…夏夏会乖乖等的…”他的腰肢微微扭动,像是在回应那短暂的温柔,眼神里满是对徐博士归来的期待。
徐博士轻哼一声,转身迈步,背对林夏时低声嘀咕了一句:“今天总部来人了,忙得很…”脚步声渐行渐远,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门外。
房间里只剩林夏跪坐在床上,脸上挂着痴迷的傻笑,他的目光投向虚空,带着一种病态的期待,低声呢喃:“主人…快回来呀…夏夏好想要…”身旁的林雪翻了个身,冷哼一声,带着几分酸意嘀咕:“哼,又来撒娇…”而X-07依旧沉默地站在床边,蓝色的灯光映在她空洞的眼底,隐约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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