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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 精灵王国的陷落 >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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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同堕第一次被兽人侵犯的那个晚上,露娜以为自己会死去。
当那根布满青筋的巨大肉刃撕裂她的处女膜,粗暴地闯入她的子宫时,痛苦几乎让她昏厥。
但随着剧痛过去,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逐渐取代了痛苦——一种令人羞耻却又无法抗拒的快感,从被撑开的小穴深处蔓延至全身。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那晚结束后,当一切归于平静,露娜蜷缩在床上,精液顺着合不拢的穴口缓缓流出,泪水打湿了枕头,“为什么我的身体会有这种反应……为什么被那么粗暴对待还会感到舒服……”
初次性爱在露娜的身体和灵魂上都留下了深刻的烙印。
那种被肉棒填满的充实感,那种子宫被硕大龟头撞击的刺激,那种被滚烫精液内射的灼热感,这些感觉像烙铁般深深印在她的记忆中。
最令她恐惧的是,在回想那些感觉时,她竟感到双腿间一片湿润,体内升起一股隐秘的渴望。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艾丽希雅安排不同种族的男性轮流侵犯露娜。
刚开始时,年轻的公主还会哭泣,会恳求,会用尽全力抵抗。
但随着时间推移,她发现自己的挣扎越来越弱,甚至开始期待那些“惩罚”。
一周后的某个晚上,当一名粗犷的人类侍卫粗暴地进入露娜身体时,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反应变了。
她的小穴不再干涩紧绷,而是变得湿润柔软,热情地包裹着入侵的肉棒;她的声音不再是痛苦的呻吟,而是转变为享受的喘息;最可怕的是,她发现自己开始不自觉地扭动腰肢,迎合着对方凶狠的撞击。
“不……不应该是这样……”露娜在快感中挣扎着保持最后一丝理智,“我是精灵公主……高贵的存在……不应该……不应该像个贱货一样……扭腰迎合男人……”
但她的身体早已背叛了理智。
随着侍卫的冲刺越来越猛烈,露娜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在下腹积累,如同火山即将爆发。
当侍卫的粗大龟头突然顶开她的子宫口,直接在最深处的子宫腔内喷发滚烫精液时,这股快感终于爆发,席卷了她的全身。
“啊!!!好烫!射在子宫里了!”露娜发出一声近乎啜泣的尖叫,双腿紧紧夹住侍卫的腰,小穴深处痉挛般地收缩,贪婪地吮吸着每一滴精液,经历了人生中第一次因性爱而达到的高潮。
那种感觉如此强烈,如此美妙,让她在瞬间忘记了一切——她的身份,她的尊严,甚至她的名字。
在那一刻,她只是一个沉浸在被内射快感中的肉壳。
当高潮的余韵渐渐消退,露娜躺在那里,呼吸急促,满脸泪痕和潮红,下体不断流出混合着精液的爱液,却也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心中升起:她喜欢这种感觉。
不仅仅是身体的快感,还有那种被征服,被支配,被当作发泄工具的感觉。
“这就是你的真实本性,我的女儿,”艾丽希雅站在床边,满意地看着女儿被玷污的样子,“看看你现在的表情,那是被精液灌满后的满足。你的身体已经开始记住这种快乐,很快,你的心灵也会追随。”
露娜想要反驳,但她发现自己无法否认母亲的话。
因为在内心深处,一种前所未有的欲望已经开始苏醒,一种渴望被更多肉棒填满,被更多精液灌注的变态渴求。
随着日复一日的调教,露娜的身体发生了显着的变化。
她的小穴变得异常敏感,仅仅是闻到男性的气味就会湿透;她的乳房变得更加丰满柔软,乳头时常在衣服的摩擦下挺立,散发出一种异样的骚味;最明显的是她的子宫,经过频繁的内射刺激,已经变得对精液上瘾,如果一天没有被灌入浓精就会感到一种难以忍受的空虚和瘙痒。
与身体变化同步的,是心理的崩溃。
起初,露娜还会在事后感到羞耻和自责,会暗自哭泣,会恨自己的软弱。
但随着快感的累积,这些负面情绪逐渐被一种扭曲的满足感所取代。
她开始在白天期待夜晚的到来,开始幻想被不同男性的肉棒填满各个洞口,甚至开始在无人时自慰,回忆那些被肉棒贯穿的感觉。
一个月后,当一名特别粗壮的兽人战士压在她身上时,露娜做了一件让自己都震惊的事情——她主动抬起臀部,迎合着兽人的冲刺,同时发出了淫荡的浪叫。
“看看你,”兽人粗声笑道,“才调教一个月,就变成这副饥渴样,扭着屁股求操,果然是天生的精灵母猪。”
这句话本应让高贵的精灵公主感到羞辱,但露娜却因此感到一种变态的兴奋。
她的穴肉不受控制地收缩,紧紧吸住兽人的肉棒,淫水如泉涌般喷出,打湿了整片床单。
“我……我不是……啊……我不是母猪……”露娜虚弱地抗议着,但声音中已经带着明显的快感,完全没有说服力。
兽人加大力度,肉棒直接撞开子宫口,在最深处释放:“骗谁呢,精灵贱货,你的骚穴吸得这么紧,明明就是头欠操的母猪。你生来就是给男人的肉棒当套子的,认清你的身份吧,公主飞机杯。”
随着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射在子宫壁上,露娜再次达到高潮,全身痉挛,淫水失禁般喷涌而出。
而在这极乐的顶峰,兽人的话语如同种子,在她的潜意识中生根发芽:生来就是给男人的肉棒当套子的,公主飞机杯,欠操的母猪。
这些词汇与她正在经历的极致快感联系在一起,在她的潜意识中留下了深刻的烙印。
第二个月,露娜的转变更加明显。
她不再需要被强迫,而是开始主动求操,甚至会在侍卫面前跪下,用嘴主动服务他们的肉棒。
她学会了如何用自己的三个洞口同时取悦男人,学会了各种淫技和骚浪姿势,更学会了如何在被侵犯时说出最下流的话语来刺激对方。
“主人们……请用你们粗大的肉棒狠狠操烂这头下贱的母猪……母猪的三个洞都好痒……都需要主人们的大肉棒填满……”这些曾经让她难以启齿的话语,如今却能自然地从她口中流出,甚至会为了说得更淫荡而故意加重语气,拉长音调。
“贱母狗的骚穴好空虚……好想被主人们的大鸡巴一起插入……把这个肉便器操坏……射满精液……”露娜趴在地上,高高翘起臀部,双手掰开已经被操松的穴口,向一群兽人展示那个不断张合的肉洞和里面粉红的嫩肉,嘴里说着最淫荡的邀请。
每当她说出这些自我贬低的淫词浪语,每当她主动摆出最下贱的姿势求欢,每当她从最粗暴的对待中获得快感,她内心深处那个高贵的精灵公主就会死去一点,而一个新的身份则逐渐成型——一个三孔肉套子,一个精液便池,一个只为男性发泄欲望而存在的飞机杯。
第三个月,一个关键的转变发生了。
那晚,露娜被安排同时服务五个兽人。
当这些野蛮的生物同时占据她的三个洞口,加上双手各握一根时,露娜经历了一次灵肉分离般的极致高潮。
当时,她的嘴里塞满了一根特别粗大的兽人肉棒,龟头直接顶入喉咙深处,让她几乎窒息;她的小穴被两根兽人的巨物同时撑开,穴口已经被撑到极限,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淫水;她的后庭也容纳了一根狰狞的肉刃,每一次进出都带来撕裂般的快感;她的双手还握着剩下两根,不停地上下套弄。
“操,这骚母猪的穴太会吸了,”其中一个操她小穴的兽人咒骂道,“老子的鸡巴都快被她夹断了!”
另一个粗喘着回应:“这婊子就是天生的精液容器,三个洞都松了还这么会吸,老子操过的精灵里最骚的一个!”
在这些羞辱声中,五个兽人几乎同时在露娜体内和体外释放。
滚烫的精液灌满了她的喉咙、小穴和后庭,同时也射在她的脸上和胸前。
这种被完全占有,被当作精液容器使用的感觉,给露娜带来了一种近乎宗教体验般的极乐,让她在剧烈痉挛中失去了意识。
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仍被五个兽人围着,他们的肉棒再次勃起,准备开始第二轮。
而更令她震惊的是,她竟然对此感到一种病态的喜悦和期待。
“还要……请继续使用这个肉便池……请把精液全部灌进来……把这头贱母猪的子宫射满……”露娜无意识地喃喃自语,同时主动张开已经红肿不堪的双腿,展示那个仍在不断流出白浊的小穴。
在那次近乎灵肉分离的体验后,露娜的心态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
她不再把自己视为一个被迫接受调教的受害者,而是开始从内心接受自己作为公共精液肉便器的身份。
她开始相信,这才是她的真实本性,她生来就是为了服务男性的肉棒,为了接受精液,为了做一个人尽可夫的母猪。
“母亲大人……我终于明白了……”一天,露娜跪在艾丽希雅面前,眼中闪烁着一种病态的清明,“我终于理解自己是什么了。我不是什么狗屁公主,我只是一个三孔飞机杯,一个会走路的精液马桶,一个专为满足男性而生的下贱母猪。我的价值不在于我的身份或智慧,而在于我的三个洞能吸住多少肉棒,我的子宫能装下多少精液。”
艾丽希雅满意地抚摸着女儿的头发:“是的,我的好女儿。你终于看清了真相。告诉我,你从这种身份中获得了什么?”
露娜的脸上浮现出一种病态的幸福:“满足,母亲大人。每当一根肉棒插入我的骚穴,每当我的子宫被精液灌满,每当我被当作一个没有感情的飞机杯使用,我都感到一种完整感,一种存在的意义。我就是为这个而生的,为了做男人们的精液容器,为了让所有公狗都能在我身上发泄兽欲。”
艾丽希雅点点头:“那么,你愿意更进一步吗?不再局限于这些侍卫和奴隶,而是体验更多,更极端的快感?”
露娜的眼中闪过一丝饥渴:“是的,母亲大人。我想要更多,想要尝试一切。我的身体,我的每个洞,都是为了取悦男性的肉棒而存在的。我想被更多更粗更大的鸡巴蹂躏,想被当成最下贱的公共母猪使用,想被精液灌到小腹鼓起,像怀孕一样。我不在乎是谁的肉棒,不在乎是什么种族,只要能填满我的空虚,能给我带来存在的意义。”
这就是露娜的堕落之路——从最初的痛苦和抗拒,到被迫接受,再到主动迎合,最后到彻底沉沦,完全认同自己作为肉便器的身份。
她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只为取悦肉棒而存在,她的心灵也已经扭曲,将自己的价值完全建立在能够容纳多少根肉棒,吞下多少精液之上。
那个曾经高贵纯洁的精灵公主已经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彻底的三孔飞机杯,一个只知道含着肉棒高潮的精液便池,一个万人骑的肉便器。
在确认露娜已经完全接受自己的“新身份”后,艾丽希雅决定将游戏提升到一个新的水平。
为了避免在王国内引起不必要的注意,同时也为了寻求更刺激的体验,她开始带露娜秘密离开王宫,前往城市最底层的场所。
“今晚,我的贱女儿,”艾丽希雅神秘地微笑着,“我们要体验新的刺激。我们会戴上面纱,隐藏身份,前往城中最肮脏的妓院和酒馆,让那些粗鄙的下等男人们使用我们。想象一下那种刺激——高贵的精灵女王和公主,沦为最廉价的妓女,却无人知晓我们的真实身份。”
露娜的眼中闪过一丝病态的兴奋:“这会很刺激,母亲大人。但如果有人认出我们……”
“那只会让游戏更加刺激,不是吗?”艾丽希雅的声音充满了蛊惑,“想象一下,如果那些粗鄙的男人猜到我们的身份,却又不敢确认……那种若隐若现的危险,将给我们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于是,一种新的“游戏”开始了。
每隔几天的夜晚,艾丽希雅和露娜会戴上特制的面纱,穿上普通的长袍,悄悄离开王宫,前往城市最底层的妓院和酒馆。
她们会在那里出售自己的身体,却不收取任何费用,只为体验那种被陌生人随意使用的刺激。
“看看这两个精灵婊子,”一个满身污垢的码头工人在一家肮脏的小酒馆粗声说道,一边用满是老茧的粗糙手掌揉捏着露娜的乳房,“打扮得还挺像那个女王和公主的。”
“哈!就算长得像又怎样,”另一个工人嗤笑道,他的脏手已经伸进露娜的裙底,粗暴地插入她已经湿透的小穴,“精灵族的皇室怎么可能出现在这种地方,更不可能像这两个骚货一样下贱。”
露娜和艾丽希雅跪在这些工人面前,因为被识破的危险而全身颤抖,但更多的是一种变态的兴奋。
她们卖力地服务着这些男人,一边吞吐着沾满汗垢和污垢的肉棒,一边用最下流的语言乞求更粗暴的对待。
“求您……求您用力操烂这头下贱的母猪……贱狗的小穴好痒……需要主人的大鸡巴贯穿子宫……”露娜含糊不清地乞求着,口中塞满了一个工人腥臭的肉棒,津液顺着下巴滴落。
“请……请把您的大肉棒插进我的屁眼……这个贱奴什么洞都可以用……只要能满足主人就好……”艾丽希雅跪趴在地上,高高翘起臀部,用手掰开自己的后庭,向一群男人展示那个不断收缩的菊穴。
这些话对高贵的精灵女王和公主来说本应是难以想象的羞辱,但现在,她们却从中获得了一种变态的快感。
她们喜欢用最下贱的话语贬低自己,喜欢将自己置于最卑微的地位,因为在这种极端的羞辱中,她们找到了一种扭曲的自由和满足。
在一次特别疯狂的夜晚,露娜被带到一个码头工人聚集的简陋酒馆。
在那里,她被安排在一个木桶上,双腿大开,让所有来往的工人都可以随意使用她。
从傍晚到凌晨,她接待了超过三十个男人,每个人都在她体内释放了至少一次。
当最后一个男人满足地离开时,露娜已经全身瘫软,浑身沾满白浊,三个洞口都被操得外翻红肿,不断流出精液。
但她脸上的表情却是前所未有的满足,仿佛终于找到了自己存在的真正意义。
“感觉如何,我的好女儿?”艾丽希雅问道,她自己也刚结束类似的“服务”,浑身满是精液的痕迹。
露娜的声音虚弱却满足:“我……我从未感觉如此完整,母亲大人。被这么多陌生人使用,被当作公共厕所一样随意射入,让我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这就是我的命运,我的天职……做一个万人骑的公共肉便器。”
随着这种秘密夜生活的持续,艾丽希雅和露娜开始在城中的地下世界积累名声。
虽然没有人知道她们的真实身份,但那两个愿意接受任何玩法,不收费却比任何妓女都放荡的精灵女性,很快就成为了一个传说。
“听说过‘皇室姐妹’吗?”人们会在酒馆中窃窃私语,“那两个戴面纱的精灵婊子,从衣着和谈吐能看出是有教养的人。她们会在午夜出现在各个妓院和酒馆,让所有人免费使用她们的三个洞。据说她们特别喜欢又粗又大的鸡巴,越粗暴越开心。”
“有人说她们长得很像女王和公主,”酒客们半开玩笑地说,然后引来一阵哄笑,“哈!怎么可能!那两个高贵的精灵怎么会是这种三孔飞机杯?”
但这种“会不会是真的”的猜测和危险感,正是艾丽希雅和露娜寻求的刺激所在。
每当有人无意中接近真相,她们就会感到一种近乎窒息的兴奋,下体会不受控制地涌出大量淫水。
这种游走在暴露边缘的感觉,这种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行最下贱行为的刺激,让她们的每一次性爱都达到了新的高度。
在一次特别混乱的派对上,露娜被十几个醉汉轮流使用。
当一个壮硕的矿工正在她的小穴中抽插时,他突然停下动作,仔细打量着露娜被操得潮红的脸庞。
“等等,你长得……你长得真他妈像那个精灵公主,”矿工突然说道,眼中闪过一丝怀疑,“我前几天在城里的游行上看到过她。”
这句话让整个房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好奇地看向露娜。
在这危险的时刻,露娜理应感到恐惧,但她的身体却因此变得更加敏感,小穴剧烈收缩,差点把矿工的精液直接吸出来。
“哈……哈哈……”露娜用沙哑的声音笑道,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下流,“主人真会开玩笑……贱母狗怎么可能是什么公主……贱母狗只是一个下贱的三孔飞机杯……一个精液马桶……一个专门给男人发泄用的肉便器……”
她主动扭动腰肢,配合矿工的抽插,同时一边大声浪叫,一边说着最下流的话:“请主人们都来操死这头贱母猪……把精液全部射进来……把这个肉便池灌满……贱猪的子宫好空……需要主人们的精液浇灌……”
这些下流的话语和放荡的行为打消了矿工的疑虑,他笑着摇头:“我肯定是看错了,那高贵的公主怎么可能是这种为几个铜板就张开双腿的贱货。”
他重新开始抽插,这次更加用力,完全不顾露娜的感受,把她当作一个没有感情的飞机杯使用。
而露娜则从这种粗暴的对待和刚才的危险中获得了双重刺激,很快就达到了一次剧烈的高潮,淫水失禁般喷涌而出。
这样的夜晚越来越频繁,露娜的堕落程度也越来越深。
她的身体被调教得能够承受最极端的玩法,她的心灵也完全屈服于欲望的支配。
对她来说,最大的满足不再是单纯的性高潮,而是那种被完全物化,被当作一个没有感情的肉套子对待的感觉。
在一个特别极端的派对上,露娜被安排参加一场“精液灌肠比赛”。
她和另外两个妓女被固定在特制的椅子上,双腿大开,由一群男人轮流在她们体内射精,看谁能接受最多的精液而不溢出。
露娜凭借她那被调教得异常强大的骚穴控制力,轻松获得了胜利——她的子宫和阴道一共容纳了超过二十次内射,小腹都因为过量的精液而微微隆起,看起来像怀孕初期一般。
“看看这个精灵婊子的骚样,”组织者指着露娜被精液撑大的小腹说道,“子宫都快被灌满了还在要,真是天生的精液容器。”
露娜躺在那里,双眼迷离,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满足。
她的三个洞口都被操得合不拢,不断流出白浊,但她的嘴却还在喃喃自语:“还要……还要更多……请主人们继续使用这个肉便池……请把精液全部射给这头下贱的母猪……”
当母女二人回到王宫时,天已经微亮。
她们浑身沾满精液的气味,不得不先去洗澡,然后换上干净的衣服,再次变回那个高贵优雅的女王和公主。
但内心深处,她们已经完全认同了自己的新身份——白天是高贵的王族,夜晚是最下贱的肉便器。
这种双面生活让她们在白天履行王室职责时,内心深处总有一种隐秘的兴奋。
每当她们在王宫中端庄地接待宾客,或在游行中优雅地向民众挥手,她们的脑海中却总会浮现夜晚被无数肉棒填满,被精液灌满的画面。
这种强烈的反差感让她们的身体时刻处于一种轻微的亢奋状态,仿佛随时都能湿透。
露娜的堕落已经无可挽回。
她的身体和灵魂都已经被彻底改造,变成了一个只为肉棒和精液而存在的容器。
她的子宫、小穴、后庭和喉咙,都被调教得异常敏感,能够从最粗暴的对待中汲取快感。
她的心灵也已经完全屈服,将自己的价值完全寄托于能够取悦多少男人,能够容纳多少精液。
艾丽希雅看着女儿的转变,满意地笑了。
她知道,露娜已经不再是那个天真纯洁的精灵公主,而是一个比她自己还要彻底的肉便器,一个真正的人尽可夫的母猪。
而她自己,也在女儿的堕落中找到了更大的满足,沉浸在这种扭曲的母女共堕的快感中。
在城市的地下世界,“皇室姐妹”的传说仍在继续。
没有人知道她们的真实身份,但每个人都在传颂那两个戴着面纱的精灵女性的放荡事迹。
而艾丽希雅和露娜,则在这种危险而刺激的双重生活中,彻底迷失了自己,沉沦于无尽的肉欲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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