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深夜,死一般静。
楚御斜靠在角落,铁镣缠踝,眉目被冷光削得凌厉。
老朱交出酒壶与热饭后便识趣退开,只留下一句话:“今夜,有人来看你。”
他没动,只淡淡的点点头,一会儿后耳中听“吱呀”一声——不是外门,是狱中内闩,极轻,极慢。
火把摇曳了下,光线被什么东西挡了半息。
楚御抬起头了,看见了她。
一个女人站在牢房外,黑纱遮面,乌色斗篷将她从颈至足裹得密不透风。
那斗篷看似宽大,实则贴身,每一寸布料都被她那副身子撑得紧紧的,尤其是胸前。
两团饱满得夸张的乳肉从胸腔高高撑起,像是被压着太久的果实,饱胀、沉实、轮廓极强,随着她匀称的呼吸微微抖动。
楚御的目光明明没有乱扫,可偏偏那一眼扫过胸口,眼皮就像被火灼了一下。
他不是没见过大奶的女人,但像她这样的,他是头一次见。
那对乳房之大,甚至比他之前的那位姑姑还要大,还要夸张,沉甸甸地撑着衣襟,几乎要溢出布料之外。
可她并不只是胸大——那腰,才是真正要命的。
黑色腰带束在她腰节正中,勒出一道弯得惊心的细沟,整条腰像被绳索掐出痕来。
从侧面看,那线条收得狠极了,窄得像一把瓷壶的嘴,既脆弱又致命。
而就在这细腰之下,线条又猛地一转——两瓣饱满圆润的臀肉将斗篷从后顶出一个弧形,柔软又紧实,像是天生带着重量感。
楚御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这样一幕——她跪趴在地,屁股高高翘起,两瓣肥臀雪白饱满,被他一手掰开,怒胀的肉棒狠狠捅进那条湿得发烫的骚穴里,大力抽干冲刺着,她被干得浑身乱颤,喘息带哭,乳房在地上甩得啪啪响,屁股一抖一抖地往后迎,每一下都带着水声和肉响,穴里又热又滑,越插越深、越夹越紧,淫水从大腿根流下来……。
瞬间,楚御只觉喉咙发干,心跳猛然一窒,胯下的鸡巴像被点了火一样猛地硬了起来,血管怒胀,顶得裤裆一跳一跳,像是下一秒就要破裤而出。
“你是谁?”
他的声音低哑,有些发紧。
那女人不答,只缓缓抬起手,戴着黑纱手套的手指搭上铁栏。
她的手极细,指节修长,一根根像白玉刻出来似的。
“你是楚彦山的儿子?”
她微微歪头,黑纱遮面,只露出那双幽沉的眼,低低开口,嗓音沙哑。
楚御目光不动,胸膛微微起伏,回答道:“是!”
闻言,女子没有说话,微微点头,沉吟片刻才继续说道:“你要翻案?”
“是!”
“有信心?”
“有!”
“很好!”
说完后,她再次沉默了,只是那双戴着黑纱手套的手指,在栏杆上轻轻摩挲。
指腹在铁上划过,发出极细的“嘶嘶”声,一下下,令楚御心跳稍稍加速。
“虽然你父亲救过我一命,但是……我不能帮你!”
闻言,楚御没有接话,默默等着对方继续说。
他的沉默倒让那女人眼底浮出一抹兴趣,黑纱下唇角似笑非笑,声音也压低了几分,带着三分探意:
“怎么,不问我为什么?”
楚御抬眼,淡淡看了她一眼,目光冷得像寒铁:“不用。”
“我想尊下若无缘由,也不会亲自来看一个等死的囚徒。”
“倒是聪明得很。”
她低笑一声,声音柔得像是羽毛扫过骨缝,却带着几分打量后的满意。
“这下,我倒真相信——你有翻案的本事了。”
楚御没说话,目光仍盯着她的手,那只戴着黑纱手套的手指仍搭在铁栏上,骨节分明,纤细如瓷。
可那指腹轻轻敲着栏杆的频率,却越来越慢,最后停下。
“但有本事,不代表有命。”
她顿了顿,语气忽然放轻:“知道顾清池吗?”
楚御眉微蹙,没有回答!
“真是个聪明的男人……”
女子笑了笑,这才继续说道:
“若你真想翻案,救你娘你妹你嫂,替你爹讨个公道……”
“那就记住这个名字,顾清池!”
“她三天后会进天牢,查另一件命案。”
她话说到这,才从怀里缓缓掏出一物——
一枚白玉令牌,通体无字,只在一侧刻着一朵极细的银莲,底纹里隐隐透着朱红封泥。
她将令牌一松,白玉便“当”的一声落入楚御脚边。
“把命捧稳了,等她。”
她转身欲走,斗篷轻扫,香气微动。
却在踏出几步后忽然停下,偏头看了他一眼,唇角在黑纱下微微挑起:
“她,最不喜欢软骨头。”
说完,便再不停留。
楚御缓缓弯腰,捡起那枚白玉令牌,指腹刚触到冰冷玉面,视线却不由自主地落在那道逐渐远去的身影上。
她的步伐不疾不徐,袍摆拂动,那条细得不真实的腰在斗篷下勒出一截柔窄的曲线,而更下方,那对圆润饱满的臀瓣随步轻晃,像是被腰带故意箍紧,肉感被迫从布料缝隙间挤压出来,每迈一步,那两团肥翘的臀肉就跟着晃一寸,左一下,右一下,缓慢又律动、
他死死攥着令牌,指尖发白,喉结滚了滚,胸腔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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