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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 梦回大唐 > 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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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二娘瞪大美眸,惊怒交加,难以置信的望着儿子。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最懂事孝顺的儿子,竟然对自己的母亲,说出此等厚颜无耻,大逆不道的言论。
作为一个母亲的本能,她反手就想给这逆子一巴掌。
然而,这时她却发现,自己的纤手重若万钧,根本抬不起手来。
因此,她下意识的低头看去,就见自己的素手,不知何时已经伸进双腿间,隔着一层布料,抚摸那两片不安分的肉唇。
她顿时俏脸煞白,自己竟然当着儿子的面自渎,简直太不要脸了,难怪儿子会……
自己究竟怎么了?自从儿子回来后,就跟种了邪似得,本该死寂多年的情欲,竟然死灰复燃。
在那个拳馆被黑奴刺激后,时不时幻想和黑奴交嬉不说,现在还当着儿子的面自渎。
难关儿子会问她,要不要和儿媳一起,被小黑奴淫亵。
一时间,谭二娘有些迷茫了。
自从嫁给丈夫这些年,成为铁衣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主母。
在外人看来,她享尽了风光。
可丈夫痴迷与修行,繁衍完后代后,便对男女之事兴致缺缺,想来自己快三五年没和丈夫行房了!
随着灵界通道即将打开,丈夫更是像丢了魂儿似得,长年闭关修行,一年半载都见不到个人。
作为他的妻子,其中的心酸只有她知道。
每当夜深人静时,守着冰冷的闺房,她是那么孤独和寂寞,恨不得有个男人,来给她温暖的怀抱。
可这种事情,终究纸包不住火。
铁衣门怎么说也是名门正派,名下弟子数万之众。
她作为铁衣门的主母,连她都像那些邪门歪道一样,乱搞男女关系。
那些和铁衣门有仇的势力,还不得大做文章,肆意抹黑?
铁衣门几代人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名声,岂不是因她而臭了。
届时夫妻关系破裂,打生打死,儿女又会怎么样看她?
每每想到这些,她就一阵头大,连忙打消脑子里,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但现在,自己最在意的儿子,竟然主动问她,需不需男人的爱抚?
虽然这个男人是个黑奴,而且还是半大的孩子,年纪小到都可以做她孙子。
可她有意无意的撇了一眼,儿媳和小黑奴的交合处,顿时老脸通红,呼吸急促。
天哪!这还是人吗?
小小年纪,本钱如此雄厚,起码长达二十公分,跟他妈驴屈似得,在儿媳肥美多汁的骚逼里疯狂抽插。
小黑奴每一次狠狠插入,儿媳本就圆滚滚的孕肚,随之变得更加肿胀,看得人心惊肉跳。
真怕儿媳的肚子,一不小心被小黑奴顶破了,那自己的孙……
她这时忽然想起,照此来看,儿子的隐疾不仅没好,反而更加严重,升级到了绿帽奴的地步。
那儿媳肚子的孩子,岂不是小黑奴的野种?
想到这些,作为一个母亲,本该雷霆大怒,创根问底,搞清楚事实。
如果真如自己所想,儿媳肚子里的孩子,是黑奴的野种,她绝不会放过儿媳,以及儿媳的娘家。
但又想到,如果……是儿子自愿的呢?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自己反倒成了恶人?
想到此处,她有些恨铁不成钢,一把狠狠揪住儿子的软肋,恶狠狠的问道:“小畜生!老实交代,你婆娘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嘶!”卢山疼的试牙咧嘴,连连求饶道:“好娘亲,儿子知道错了,轻点儿,肉都要被您抬掉了!”
见儿子还不肯交代,谭二娘顿时更来气,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份。
卢山那张方脸,瞬间痛成了的猪肝色,但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他还达不到叶飞那种,脸皮比城墙还厚的贱种。
究竟要多大的勇气,才能主动向母亲承认,妻子肚子的孩子,其实是黑奴的野种。
事实上,与母亲坦白的场景,他早在脑子里预演过多次。
可一想到母亲怒不可遏,暴怒要杀人的样子,他又打起的退堂鼓。
有时他真想带着妻子,和小黑奴远走高飞,找个世外桃源,一边侍候妻子和黑爹交配,一边替他们养孩子。
那种幸福的日子,别提有多美妙!
可叶飞却不断蛊惑他,让他在加把劲儿,难道他就不想,同时伺候母亲和妻子,一起与黑爹交配吗?
想到母亲白哲丰腴的桐体,被小黑爹狠狠按在床上,用他驴屈一样的大鸡巴,洞穿母亲的子宫!
在曾经孕育过他的神圣之地,种下黑奴低劣的种子。
一想到那副画面,作为无可救药的绿帽奴,谁还能坚持得住?
卢山一狠心,径直说道:“娘!事到如今,儿子也不想在骗您!”
“清研肚子里怀的,是黑爹的野种,是儿子亲自分开妻子的双腿,伺候黑爹的大鸡巴,操妻子肥美的骚庆!”
“是儿子像条狗一样,背着妻子和黑爹疯狂交配,最后怀上黑爹的野种!”
“你…你…你…”谭二娘膛目结舌,结巴了半天,却挤出一句:“你不要脸!”
她气的娇躯剧颤,还以为儿子会狡辩一番,然后自己借坡下驴,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儿媳身上。
可儿子不仅没有狡辩,甚至主动承认自己是绿帽奴!
还将自己如何侍候妻子和黑奴交配的场景,描述的绘声绘色,搞得她脑子里,都有了那种画面。
一想到自己孝顺懂事的儿子,竟然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驮着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和黑奴交嬉,她愤怒的同时,竟还有一丝丝羡慕?!
想起自己小肚鸡肠的丈夫,她心底的郁气,已经浓郁到了极致。
自己比儿媳差在哪儿了?为什么就遇不上儿子这样“大度”的男人。
为了妻子的性福,甘愿化身绿帽奴,伺候妻子和奸夫交配,让妻子做这个世上,最性福的女人!
这样的想法一旦形成,谭二娘立马便感觉到,心底好似有道封印轰然崩塌,再也控制不住,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她下意识的看向,大床上热情似火,翻滚不止的狗男女。
不得不说,黑奴丑是丑了点,但瑕不掩瑜,那玩意又粗又长,不断在儿媳蜜穴中,重复着活塞运动。
要不是儿媳已经怀孕,长达二十多公分的大黑屈,恐怕都能顶进子宫里叩巴?!
那种淫坠变态的感觉,想想就让人小腹燥热,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
就是不知道,自己的老庆,能不能承受的住?
因该会吧?自己在怎么说,也是八重天的练气士,身体素质肥常人可比。
就算黑奴的大鸡巴,狠狠撞进她的子宫,在里面灌满浓精,哦!那感觉…肯定很爽吧?!
天哪!你到底在想什么?
你可是铁衣门的主母,江湖上美名远扬的女侠!
竟然也像那妓院不知廉耻的淫妇,躺在儿子怀里自渎不说。
一边观看儿媳和奸夫的活春宫,还一边幻想和黑奴交配,简直太不要脸了。
一时间,谭二娘心乱如麻,真想逃离这里,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冷静冷静。
可儿媳婉转动听的浪叫声,一直在她耳边萦绕。
犹如魔咒一般,不断侵蚀她的意志。
阴阳和合散的余威,任在发挥着作用,刺激的她浑身奇痒难耐。
不由自主在儿子怀里,扭动丰腴饱满的玉体。
她感觉自己快要坏了,好想有个男人,来抚慰她寂寞的心灵。
好羡慕儿媳,有个深爱自己的丈夫,无惧世俗眼光。
为了满足媳妇的生理需求,甘愿做个绿帽奴,给妻子找个大鸡巴奸夫!
我也想要雄壮的男人!我也想要大鸡巴!
可…可是……我是谭二娘啊!
我是铁衣门的主母啊!
我……
见母亲脸色阴晴不定,时不时低下高傲的头颅,时不时又偷瞄一眼,大床上的奸夫淫妇。
结合叶飞给自己的交代,卢山基本可以确定,母亲已经心动了!
只是还在犹豫,有些不好意思,当着儿子的面,露出淫荡的一面。
既然如此,那自己就主动一点,让母亲走出那一步。
想到此处,他抵在母亲耳边,温柔的魅惑道:“娘亲,喜欢吗?喜不喜欢黑爹的大鸡巴?想不想试试黑爹的大鸡巴有多硬?想不想试试黑爹的大鸡巴,能不能顶到您的子宫?”
“我…我不要“谭二娘本能的拒绝道。
但她真的想拒绝吗?
此时,她洁白如玉的手指,不断在肥美的肉穴中抽插,努力的想要触碰到花心,想要体验更多更强烈的刺激。
然而手指太短了,每次就要抵到最深处时,却总是差那么一点。
好似一个饿疯的人,明明眼前就摆着山珍海味,却能看不能吃,真叫人抓狂。
“啊!哎哟!黑爹的大鸡巴好大,操死我了!要顶开人家的子宫了啊!”
“黑爹爹轻点,人家还怀着您的孩子呢!”
“人家要给您生个大胖儿子,好多好多大胖儿子!”
“哦!要死了!要被黑爹操死了!啊!啊!啊!”
随着儿媳一道冲破天际的呐喊,小黑奴连忙拔出粗壮的大黑屈。
就见儿媳的骚逼,好似洪水决堤,疯狂的往外喷水。
一双洁白的玉腿,爽的不断痉挛,无意识的抽搞着。
见此一幕,谭二娘心里酸的不行。
凭什么儿媳就能体验,这种酣畅淋漓的性爱,凭什么儿媳就能当着丈夫的面,和奸夫尽情的交配?
我也好想…好想…
由于穆清研怀孕多时,肚子已经高高隆起。
小黑奴和她交配时,多有不便,不敢肆意发挥,粗壮的大鸡巴,没法全部插入她的子宫。
小黑奴的黑屈,总是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面,得不到骚逼温暖的包裹。
穆清研这都高潮三次了,可小黑奴丝毫没有要射的感觉。
等穆清研高潮完,小黑奴提着大鸡巴,试图再次插入她的淫穴。
见此一幕,穆清研顿时就慌了,连连求饶道:“黑爹!不行了,让我休息一会吧!骚逼都要被您操烂了!”
“不行!你看我大鸡巴还硬着呢,难受死了!”小黑奴当即拒绝道。
“奴家也知道啊!可…可是,奴家真不行,在操的话,奴家的子宫就夹不住了,孩子肯定会漏出来的!”
正如穆清研所说,被黑奴大鸡巴开过宫的女人,宫颈早已不复存在,很难再怀孕。
但好在她是练气士,能强行夹紧子宫,让孩子在里面正常发育。
但如果遭受剧烈的刺激的话,形同虚设的子宫颈便会轰然大开,导致里面的孩子流产,那可就麻烦大了。
一时间,小黑奴有些犯难。
他挺了挺自己异常肿胀的大鸡巴,无奈的问道:“可我还硬着,这可怎么办?”
“这个……”穆清研也无计可施,下意识朝丈夫看起。
正在纠结的母子,突然看到穆清研和小黑奴,不约而同的看向他们。
谭二娘的老脸,瞬间红的犹如熟透的苹果。
“放…放开,我要回家!”强烈的羞愧,好似激发了她仅存的理智,挣扎着先要挣脱儿子的怀抱。
然而,儿子却抱着她,一步步走向大床,并且继续诱惑道:“好娘亲!难道您就不想试试,黑爹的大鸡巴?难道您就忍心,看着儿媳被操到流产?”
“作为婆婆,不帮儿媳分担压力不说,还想逃离现场,您也太不称职了!”
“胡…胡说!我才没这么淫荡的儿媳,竟然喜欢跟卑贱的黑奴交配,简直人格低劣,太不要脸了!”谭二娘气愤的说道。
“是吗?”卢山满脸淫笑,随即举起手指,示意道:“那娘亲说说,这是什么呢?是谁一边观看儿媳和黑爹的春宫,一边淫水泛滥呢?”
说着,他还将沾满母亲淫水的手指,故意在母亲面前晃了晃。
在阳光的照射下,儿子湿流流的手指泛着光晕,在一个母亲眼中,是那么的扎眼。
谭二娘好不如意提起的勇气,在这一瞬间崩塌,无力的瘫倒在儿子怀里。
见此一幕,卢山心中大喜,基本可以确定,只要他继续施压,母亲绝对乖乖就范。
于是他继续诱惑道:“娘!别走了,留下来,跟您儿媳妇一起,享受黑爹的大鸡巴不好吗?”
说着,他还将母亲牵到大床边,看着小黑奴的大鸡巴说道:“娘亲您看,黑爹的大鸡巴多么粗壮,肯定能顶到您的花心,然后撞开您的子宫,在里面灌满浓精!”
“如果娘亲还没有绝经的话,甚至还能像您的儿媳妇一样,怀上黑爹的野种哦!”
“不…不要“谭二娘连连摇头,怎么可能,和黑奴交配已经够不要脸了,如果在生个黑奴儿子,那也太下作太无耻了。
想到自己将来会生下一个,又黑又丑的黑奴儿子,谭二娘就一阵反胃,恶心的不行。
见母亲对生野种如此抵触,卢山也不坚持,退而求其次,先让母亲接受和黑爹交配。
至于会不会怀上野种,只要黑爹大鸡巴插进去,那就不是母亲能决定了。
“不怀孕也行啊!娘亲您看看,黑爹的黑屈大不大,您满不满意?”
“想不想让黑爹用这根大鸡巴,狠狠捅进您的骚逼?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男人?”卢山嘿嘿淫笑道。
“去你的,老娘才不骚,你媳妇才是骚呢,都被黑奴操大了肚子!”谭二娘当即反驳道。
然而,语气已经没先前那么强硬,而是显得有些跃跃欲试。
卢山又不是小年轻,当然知道,女人虽然嘴上不要,但喉咙里,就差伸出手来了。
为了不让黑爹的大鸡巴凉着,他干脆牵着母亲的纤手,摸向小黑奴的大鸡巴!
“不要!”突如其来的一幕,吓的谭二娘花容失色,下意识就要抽回手。
可儿子死死握住她的手,不让她得逞,并且还狠琐的笑道:“娘亲!试试嘛,试了你才能知道,为什么您的儿媳妇,为什么那么喜欢喝黑爹交配!”
“为什么您的儿媳妇,会心甘情愿,怀上黑爹的野种!”
“我…我…”就在谭二娘犹豫之际,儿子已经牵着她的手,摸到了小黑奴的大屈上。
天哪!好大!好烫!好壮实!
刹那间,她的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念头。
这辈子她只经历过丈夫这一个男人,从未想过,男人的生殖器,还能如此粗壮!
这要是插进自己的下体,还不把自已捅漏了?
只是一瞬间,她心底就生气一股,爱不释手的感觉。
但当着儿子的面,她又不敢表现的太过轻浮。
于是故作矜持,想要收回自己,已经沾满儿媳淫液的纤手。
可儿子却在她耳边,媚声挑逗道:“好娘亲就别装了,您的淫水,都顺着大腿流到地上了!”
听闻此言,谭二娘下意识就探查自身。
下一秒,她本就滚烫的俏脸,倏地红到的耳根处。
自己竟然如此淫荡,不就是摸了一把黑奴的大鸡巴吗?
淫水就瀑布般汹涌,一发不可收拾,顺着修长的玉腿,流到满地都是。
难…难道,自己就是儿子说的那种,看见黑奴的大鸡巴,就走不动道的女人。
但黑奴的大鸡巴,又硬又烫,一只手都没法掌握,摸起来真的好舒服,好想两只手摸上去,好好把玩一番!
唔!不行了!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不收控制了一般,真的伸出另一只手。
在儿子期待又兴奋的目光中,将黑奴裹满儿媳淫水的大鸡巴,温柔的握在手里。
见此一幕,卢山心都差点跳出嗓子眼儿,亢奋的不行。
仿佛完成了人生最大的心愿,紧紧搂住娘亲肥美的朋体,激动的问道:“娘亲!黑爹的大鸡巴怎么样?喜欢吗?”
此时此刻,谭二娘心底的欲望,终于战胜了理智,完全没了一个母亲的矜持,当着儿子的面,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小黑奴的大黑屈。
听到儿子这样问及,她虽然羞涩的不行,但却并未拒绝,而是怯生生道:“还好啦!就…就是太大了,需要两只手才能握住!”
长这么大,卢山还是第一次,看到母亲露出这般小女人的模样,不由感叹道:“那是娘亲太老实,这么多年也舍不得给父亲戴绿帽子!”
“哪会知道,这世上男人千奇百怪,有些男人天生就是种马,而有的男人,天生就是绿帽奴!”
“也只有黑爹才称得上真男人,才陪拥有娘亲这样优秀的女人!”
听闻此言,谭二娘不由白了儿子一眼。
平时这小子一本正经,道貌岸然的样子,张嘴道德仁义,闭嘴仁义道德。
没想到满脑子花花肠子,此等妖言惑众的言论,却被他说的冠冕堂皇,真让人始料不及。
不过她也懒得纠结这些,在她不断爱抚下,小黑奴的大黑屈再次重整雄风,笔直的对准她,不断的散发着热气。
滚烫的触感,通过手掌传遍她的四肢百骸,最后汇聚到她的中枢神经,不断侵蚀她的意志。
可由于性经验太少了,除了交配外,她根本想不到,还有什么方式,来取悦小黑奴。
虽然知道母亲老实,但卢山真没想到,母亲竟如此笨拙,只会握住黑爹的大鸡巴撸动,毫无半点技巧。
想到此处,他真为娘亲感到不值,年过半百的年纪,却从未体验过,真正的男欢女爱。
前半生都为了丈夫和孩子而活,真到解放欲望的时候,却愚笨的像个小女生,什么也不懂。
既然如此,做儿子的自然要提点提于是,他抵在母亲耳边,低声魅惑道:“娘亲!您也太笨了,这样怎么取悦黑爹呢?”
“您应该跪在地上,一只手握住黑爹大鸡巴,将黑爹的大鸡巴塞进嘴里,细细品味!”
“另一只手则握住黑爹的阴囊,随着吮吸轻轻揉弄,这样才能表明您的真心。”
“只有让黑爹感受到您的诚意,等会黑爹操您的时候,才会更加卖力,狠狠将大鸡巴捅进您的子宫哦!”
听闻此言,谭二娘没好气的撇了儿子一眼,她又不是傻子,只有情欲上脑罢了,急需强壮的男人,满足强烈的欲望,自然能看得出,儿子在给她洗脑。
不过她并未戳穿儿子拙劣的演技,心里还有些跃跃欲试。
可小黑奴的大鸡巴上,裹满了儿媳的骚水,纵使她有心尝试,却怎么也下不了嘴。
可在卢山眼里,母亲就是老实,啥也不懂。
于是他想到,先让妻子给母亲演示一下,怎样才能取悦黑爹大人。
“娘子!要不你给娘亲示范一下,怎样侍奉黑爹的大黑屈吧!”
“嗯嗯!”穆清研气喘吁吁,堪堪从高潮缓过劲儿来,全身还有些瘫软无力。
可一听说要给婆婆做示范,她瞬间就打起精神,迅速爬了过来,示意道:“娘亲!让儿媳教您怎么吃黑爹的大鸡巴!”
闻言,谭二娘不由黛眉微皱,心里怪怪的。
真想说,老娘还要你教?
虽然没吃过猪肉,但总见过猪跑吧?
不过她并未多说,心里恋恋不舍的松开,小黑粗壮的大黑屈。
穆清研一点也不耽搁,立马旬匐在小黑奴面前,如获至宝般握住黑奴的大鸡巴,张开鲜艳的红唇,一口含了进去。
滋!滋!滋!
她的舌头,就像灵蛇一般,时而包裹住大鸡巴婖纸缠绵,时而含在嘴里,不断做着活塞运动。
好似黑奴在操她的嘴一样,爽的黑奴试牙咧嘴,差点一泻千里。
谭二娘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她还以为给男人口交,不过是帮男人硬起来,达到插入的程度罢了。
万万没想到,口交还能这么玩,感觉好刺激!
可看到黑奴的大鸡巴,都顶到了儿媳的喉咙,导致儿媳都有些呼吸困难,她又有些犯难,儿媳这样真的快乐吗?
没想到,儿媳好似看懂了她的心思。
于是当着她的面,将黑奴粗壮骇人的大鸡巴,从娇艳的小嘴里拔了出来。
顿时,红唇和大鸡巴间,牵出一条透明的丝线,简直淫靡到了极致。
“娘亲不用怕,就跟女人的第一次一样,刚开始会有些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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